不过,她脸皮够厚,比城墙还厚。对于她来说,如果认定一件事或者一个人,就算别人拿刀架她脖子上,她也必须做到!
夏允薇潋滟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大叔,反正我就认定你了!”
男人心脏微缩。
眼前那张邪劲儿十足的脸忽然放大,野丫头一口吞了他的嘴,动作好凶猛!
没有任何经验,夏允薇像一只小猪一样蛮横地在他嘴上啃啃咬咬,又像吸果冻一样毫无章法。
可怜的九爷,嘴唇都被妞儿咬破了。
权枭九狼狈至极,身上燃烧着熊熊火儿,一个一个毛孔在慢慢张开……
脸上终年不变的冷酷终于崩塌,酥麻的触感传来,折磨得他连推开她的力气也没有了,可耻地想进一步,再进一步……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身材发育良好的,脸蛋儿又漂亮的妞儿这么折腾撩拨着,这不,冷漠无情的九爷这会儿全身都在沸腾燃烧了。
脑子受了刺激,他也顾不得理智了,一个翻身,用力将夏允薇压在了身下。
正亲得起劲的夏允薇粉唇忽然撤离,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柳眉儿一扭,不高兴了。
“亲得好好的……大叔,你干嘛?”
这也叫亲?简直是啃肉!
一个恼恨,权枭九低头就吻下去,蛮横无忌,霸道狂妄。
夏允薇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心底无比腻歪地笑了,这是他第二次主动亲她。
被亲得火热,她脑袋快不是自己的了,晕晕乎乎的,像一朵在天上飘的白云。突地,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歪了头,喘气说:“大叔……我好像那个来了。”
正全身沸腾的男人脸沉得发黑,那双恨不能想把她撕了的怒眸冷冷盯着她。
“他妈的!你真能作!”
全身的火气儿没处发泄,权枭九恼怒咒骂,飞快地进了浴室。一肚子的怒火。
操!
两人差点就……
这丫头,像个小妖精!专门是来克他的么!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夏允薇笑得眼如两道弦月,心情很好,她起身下床,默默地回了自个儿的房间。
没过多久,张妈就来敲门,告诉她夏家两父子要赶回樊市,她不得不下楼送他们到大门口。
夏坤上车前又是一阵老僧唠叨,她只顾着低头敷衍地嗯了几句。
送走了老爸和哥,她跛着一只脚上楼,这才感觉到脚底刺啦刺啦地疼。回到房中脱下鞋子一看,妈妈也,整个裹脚的纱布都被血渗透了。
她扭了眉毛嘶嘶地抽气,肯定是刚才和大叔纠缠过猛,弄得伤口崩裂了。
小心翼翼地扯了纱布,跳着一只脚去浴室,清洗伤口,疼得她直冒眼泪。
夏允薇,你作吧,都把脚作成了这样!
处理完伤口,已经很晚了,脚没缠上纱布她扑床直接睡了。
半夜。
夏允薇被噩梦惊醒了。
梦里,二楼的楼道口那男人满身是血地躺在她身边,已经死去的人忽然睁开眼,目眦欲裂地叫嚣着,朝她慢慢爬过来,拖了满地的血。
她吓得满头大汗,下意识瞄向窗口,轻薄的窗帘被窗外的风吹得飘起,露出窗外黑漆漆的树影子。
心里忽然发毛,感觉连整个房间都好似充满了寒意,夏允薇一个寒碜,满身凉意,她猛地拉上棉被盖住整个身子。
良久……
她露出脸,大口大口地呼吸,憋死她了!
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惊恐,神经都拉紧了,一向不痛经的她感觉肚子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就连脚底上的伤口也疼得更加厉害了。
呲牙咧嘴,她双手撑着床沿爬起,哪料刚一下地,左脚的脚底传来尖锐的疼意。
恐惧战胜疼痛,她咬咬牙,顾不得穿上鞋,跛着脚奔到了隔壁房间。
房门没有上锁,她转动手把,房门打开了,灯光忽然亮了——
权枭九一向浅睡,因为他的另一层特殊身份,长期高强度的训练让他养成了浅睡的习惯。门把转动的时候,他就醒来了,伸手打开了壁灯——
一脸惨白的夏允薇,赤脚立在门口。
他两道剑眉拧起,“有事?”
夏允薇咬着下唇,一脸菜色,“大叔……我能不能睡你这里?”
“少犯浑!出去!”
“那我不睡,你和我聊聊天,行不?”
看到她难得乖巧的模样,权枭九有些不适应,怔忪一下,忽然间就愣住了——
她脚上的纱布被拆了,肿得和馒头一样,灯光照出身后印着带血的脚印。
“大叔……”
“进来!”
夏允薇乐了,一跛一跛地走进房间。
眉心狠狠一拧,权枭九大步过去,一把捞起她就放到床上。
“别动。”
转身从抽屉里拿出药箱,他翻出消炎药水和纱布,动作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