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如何威逼利诱,你都坚持自我。
你很善良,暴雨天明知有危险也要去帮助朋友,还有那只捡到的小猪,对动物有爱心的人心地都不会坏。
你很可爱,生气的时候脸蛋会像河豚一样鼓起,害羞的时候脸红扑扑的像颗苹果,生病的时候无助得像个孩子,病好的时候却又会关心别人。
你很固执,不轻易接受别人对你好,但也从不会想着去伤害别人,即使嘴巴有时挺坏。
你还很真实,虽然很扭捏造作,不过我知道,你只是放不开,并不是欲擒故纵。”
司徒菁的心跳倏地漏跳了几拍,吃惊得连眼睛都忘记眨动了。他这一连串的话是从哪本狗血的言情小说里背下来的吗,说得这样顺溜,像预演了许多遍似的。
可她知道,他没有预演,他此时说的,全都是即兴发挥,全都是他的真心话。
粉颊飞上红霜,她羞涩的表情取悦了他。
他离她越来越近:“你很害羞,我亲你的时候,你会脸红,会闭上眼睛,会像木头人一样不知道呼吸。你喜欢我吻你的额头。”
说着,他在她的额上印上浅浅一吻,浅得几乎只是用嘴唇擦过,却仍然带来了一阵似电流的酥麻。
他的头低下,鼻尖几乎与她相触,“你并不讨厌我的吻,虽然开始你会反抗,但到后面,你总会无意识地回应。我很喜欢你笨拙羞涩的回吻。也许,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她的呼吸忽然乱了,心跳狂乱跳动,因为紧张、尴尬、羞涩、恼怒和一些不知名的情绪,她觉得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像正在田径场上进行最后的冲刺,所有感官都齐聚到了头顶。
她慌了,也乱了。像他口中所言,似乎又变成了木头人。
他等她的回应:“司徒菁,你怎么说?”
她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你一直在观察我?”
“你以为我对每个女人都这么有耐心?”他反问。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悬空很久了,她忍不住问道:“抱这么久,你不累吗?”
“你知道我的体力有多好。”他意有所指。
她脸红红的,低斥道:“正经点。”
“好。”他从善如流,板着脸不拘言笑。
她却笑了:“这表情很呆。”
“还敢取笑我。”他眉染愠色,在她的脸蛋上大大偷了个香。
她立即擦掉脸上的口水。
他又印上。
她急了,一边推拒他的俊脸,一边挣扎着跳了下来。
他又将她拉回,困在身躯与墙壁间,抬起她的下巴,俯低身子,重重吻上。
她捶打了他几下,但很快就没了反应。
两人身高悬殊,这样的姿势他有些吃力。他单手托起她的臀部,举高她至平行位置,吻得更加激烈和深入。
在他面前,她的心从未平静过,他的一番似告白的话语将她的心更是搅乱得一塌糊涂。
诚如他所言,并不是每个男人她都能这样容忍的,也不是哪个人都能包容她的。
她身体不舒服时,他照顾她。在他怀里,她睡得香甜安稳,一夜无梦。她遇到危险,他第一时间赶来。他怕她出事,同她一起去接茜茜。她害怕、恐慌时,他都在她身边,陪伴、安慰着。
他对她做的事她不是看不到、记不得,只是因为强迫过她,所以她耿耿于怀,说服自己他就是个恶魔。
可其实,她若能坚守底线,他根本不可能次次得逞。
也许,内心深处,她对他的感觉也是特别的。
半晌,他终于放开她。而她的手臂已经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盯着她被他吻肿的红唇,他的声音低沉喑哑,“既然短时间内我们摆脱不了彼此,不如就尝试着真正交往一次,厘清各自的想法后,再做决定。”
“像情侣那样吗?”她声音细细的、软软的,带着一丝迷糊,可神智却是清醒的。
他点点头,“愿意吗?”
她低下头,沉默半晌。
这些年,她一直过得很谨慎,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行事前总把利弊得失计算得很清楚。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利益得失来衡量的。
她将自己逼得很紧,用坚强理智将自己重重武装,这样既不会受伤,可也不会快乐。
而这一次,她想解放自己,听从心底的声音。
“好。”她抬起头来,缓慢但没有一丝迟疑地点了点头。
他笑了,将她抱得更紧,又开始了缠绵的热吻。
她第一次从头到尾回应他的吻,羞涩笨拙,却又带着一丝大胆。
直到胸前一紧,她才意识到他的手早已钻入了她的衣服内。
“别。”她低喊,可他状若未闻,将她放在洗漱台面上,分开她的腿,撩起睡袍,同她紧紧贴上。
她慌乱不已,怎么才同意交往,他就又精虫冲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