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人为什么可以变得如此自私和歹毒?”南宫静现在陷入了一个想不通的怪圈里,她觉得,她和南宫沫都是吃一样的水,在一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南宫沫说变就变了。
“因为从小到大,你们都太宠她,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天,想要什么就能够要什么。当某一天,她想要的,再也得不到了,她就变成今天这样了。”慕容果儿倒不觉得南宫沫的歹毒有什么难理解的。
这里虽不至于与世隔绝,却也自成方圆。作为南宫一族的后人,由其当时的南宫沫还是继承人,在这里,她就是高高在上的。
所有人都应该崇拜她,顺应她。
直到他们的出现,打破了她的高高在上。
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失败和挫折的人,现在一遭到拒绝,遇到比她更厉害的人了,她心理就承受不住了,自然而然的,就会像今天这样,没有办法用正面的手段赢过对方,就只能使出各种歹毒的心思了。
“所以,她变成今天这样,和我们都有关系,是吗?”从小到大,不论是奶奶还是她,都太过让着她,宠着她,因为她的天分,更是让她想要什么,族里的人都会用尽一切办法,将她想要的奉上。
她们没想到,宠和让,也会让一个人变成今天的样子的。
“是这样没错。不过,有关系也好,没关系也罢,她如今是个成年人了,她所做的一切,都该自己负责,而不是你们。”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而不是推卸。
“果儿,我没经过你们同意,已经作出了处理,让她伤一好,就离开南宫一族,你,不会怪我吧?”南宫静知道,南宫沫所做的那些,要是放在外面,绝对都是犯法的。她现在只是让南宫沫离开,这样的惩罚明显是很轻的。
“这是你们家族的事情,你想怎么处理都行,不需要顾虑我们。”慕容果儿没有说出来的话是:只要她不再继续作死,怎么都行,要是再继续作死,那就不好意思了,你有你的族规,我也有我的正当防卫。
“她还想跟我比试一场。就在今天晚上。放心,我会赢的,这样,她也许就可以死心地离开这里了。”南宫静的天真,让慕容果儿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南宫静离开之后,慕容果儿叫来暗一。
“去盯着南宫沫,看她想做什么,以她这种性子,不可能只是乖乖地跟南宫静比试一场的,想必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慕容果儿并不想多管闲事儿,若不是看在南宫雪年老得跟自己的外公一样的份上,她真的不会插手这些事情。
“我派人去盯着,如何?”暗一不想离开这里,因为,怕她们有危险。
“没事儿,你去吧,这里有冻冻,有一景,有凌川,我们再注意一些,不让一般人进来就可以了。”慕容果儿也想过让别人去,但是,据说这个南宫沫和南宫啸的武功都不错,一般人去,只怕查探不到什么事情。
“好,我去。如果有事儿,就吹这个。基地里的暗客都会听到的。”暗一给了慕容果儿一个小笛子,便离开。
慕容果儿拿着笛子,不得不说,来到这里后,让她有种穿越到了古代的感觉。一切的东西都是那么的原始,又一切都是那么的科学。
让她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活在什么年代了。
坐了一会儿,她便进房间了,季展言虽然在睡觉,但他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她要是长时间不在他身边了,估计他又要强迫自己醒来,然后找她了。
虽然,他身上的毒素清了,他躺着只是让血液处于一种不剧烈的运动状态,好让毒素清得更彻底一些。他其实是可以醒着的。
不过,慕容果儿还是希望他多睡会儿,趁着这个机会多休息。一直以来,他都太累。
“南宫静不傻,你不用担心那么多的。”慕容果儿一躺下,季展言就伸手过来将她搂入怀里,眼睛虽然没有睁开的,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是无比清醒的。
“你又醒了。”慕容果儿靠在他的怀里,知道他是担心她才醒来的。
“媳妇儿不在身边,怎么能睡得稳。”季展言对慕容果儿,从来都是将节操丢到天边的,所以,很久没有表白的他,终于又要在表白的路上,继续奔跑了。
“我知道她不傻,只是不希望,她的同情心,害了自己。”慕容果儿调整了一下位置,在季展言的怀里,继续说着。
“人只有跌倒才会成长。被害几次,她就该明白,她这种同情心,才是伤害她自己的凶手。”季展言不是无情的人,但也绝对不是多情的人。
对于南宫静的情况,季展言并不觉得,她是多需要别人帮忙。
而南宫沫,呵呵。她最好在他离开这里之前,都不要让他看见,否则的话,敢害他的老婆孩子,她简直可以试试如何亲眼看着自己的肠子从肚子里流出来,再被放回去。
季展言也从来都自问,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别人都这么作死上门了,他如果还只是无动于衷的话,他还配做男人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