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懂吧,二族老,这些药,一个小时之内,不能让她们吃。” 南宫静不想因为自己想赢,就拿她们的身体不当一回事儿。她可以输,但她不能做出伤害病人的事情。
否则,她就是赢了,良心都会不安。
“这……”二族老看向大族老,不知该如何了。
“那就等一个小时吧。”大族老依旧是那样淡定。但对南宫静的表现,越来越满意了。
“等一个小时,我给她们吃的药,药效也该上来了,到时候她们再吃南宫静的药,到底算谁的?”南宫沫怎么可能放任时间这么拖着呢?
“三族老,你觉得呢?”大族老不理会南宫沫,倒是看向三族老,问着他的意见。
“这……沫沫的话也是没错。有些药,也的确是需要一个小时才会见效。”三族老接收到南宫沫的眼神,只好咬了咬牙,继续帮她。
“何必那么麻烦,让她自己试一下南宫静的药,不就可以了。”冷洛淡淡地开口。
“让沫沫试南宫静的药?她又没来月事儿,该如何试?”二族老不解地问着。昨天冷洛救南宫雪的事情,族里已经传开了,据说,她的医术相当惊人,只把脉,下银针就可以让南宫雪缓过劲。
所以,二族老对冷洛所说的话,还是比较听得进去的。
“我可以让她马上就来月事儿。”这特么的有什么难的?不就让一个女人来月经么?她都能让东方明志来月经了,大男人都能来,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来?
“噗。”冰月忍不住了,最终还是噗笑了出声。
“那就这么办吧,南宫沫是你自己不相信,也不愿意服输,那你就自己试药吧。”大族老感激地给了冷洛一个眼神,然后,冷洛淡定地拿过自己的银针,走了出来,也不管南宫沫那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银针一起一落,就扎到了她的身上。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南宫沫就不得不捂着肚子坐到地上。
她自己虽然精通药理,但是,每次配出来的药,吃了效果都不大,所以,每个月她都是跟族里的女子一样,痛得死去活来的。
现在就是这样,月经来的感觉。
“吃吧。”一旁的女子拿过药,递给她,示意她吃下。
但,南宫沫却不愿意。
“不吃就是认输了。”大族老看着她,眼神无比的严肃。
不等南宫沫有所反应,那个女子在大族老的示意下,直接趁着南宫沫不备,将药放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吞了下去。
吃下去没一会儿,南宫沫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不疼了,这让她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宫静。
怎么可能?她这个得到了药理师亲自传授知识的人都不能制出这样的药,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一定是冷洛那个女人教她的!一定是的!
“不疼了就站起来吧。人的脸色是骗不了人的,你装也没用。”冷洛丢下这句话,就回到自己的位置坐着了。
南宫沫站了起来,看向南宫静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对,就是仇恨。
“胜负已分,南宫一族以后的继承人,便是南宫静。至于南宫沫,按着族里的规定,你必须要将药理师曾经教授给你的知识,教到南宫静的手里。如果你不按照族里的规定做,那么,逐出南宫家族。”大族老很有气魄地宣布着。
而南宫雪在听到大族的话的时候,内心才总算松了口气。
两个都是她的孙女,她并不是执意要谁继承南宫一族,但是,南宫沫的表现,着实让她太过寒心。她不能将南宫一族交到这样的人手里。
南宫沫一脸的不甘心和不服气,看着南宫静一脸的仇恨,同时还看向一边的冷洛和慕容果儿。仇恨的眼神,仿佛都想要用眼神杀了她们。
族老们宣布完这个事情就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他们所能管的了。
南宫沫看着南宫静:
“南宫静,别以为你真的赢了,我告诉你们,如果季展言不娶我,我就算被逐出南宫一族,也不会告诉你们,该如何解蚀心之毒。”南宫沫的话分明就是要来个鱼死网破。
不就是一个南宫家嘛,她早就想离开这里,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了。
如果不是因为不甘心将这里拱手让人,她早都离开了。
现在,既然说这些老东西都是要将这里的一切交给南宫静,那么,她留在这里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既然没有意义,她又何必留在这里?又何必为了一个所谓的身份,告诉她们如何解这个毒?
不能顺从她的人,就只有死。
“沫沫,你这是何必!”南宫静已经不明白,为何一切会突然变成这样。
“你少在那里惺惺作态。南宫静我告诉你,别以为会配几个药就比我厉害了,南宫族要是没了我,它马上就会没落。”南宫沫高傲地抬着头,瞪着南宫静。
“你今天要是不将解蚀心之毒的配方顺序说出来,你就等着接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