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是之前的事了,现在他们又重修旧好了,我们是在谈他们的婚事。”文母听了权诗青的话,似有些不悦,开口对权诗青说。
“啊?这么快吗?柳老师你今早不是还说已经和邢总在一起,不会文律师结婚了吗?啊,你还没和大家说?还是我的消息又晚了?”权诗青一脸惊讶地对着柳依伊这样说。“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可能我的消息不准确,柳老师和文律师还是真爱的。柳老师真对不起,你看,我今早还误会你爱钱拜金,以为你说邢总更有钱的话是真的,真是不好意思啊,那祝你和文律师一切顺利吧,我还有事儿,你们接着谈吧。”说完权诗青甩了甩她的长发,得意地踩着高跟鞋在众人各异的神色中离开了。
望着权诗青离去的背影,众人皆无语,终还是文母打破了沉默,脸色阴沉地问文启铭:“这是怎么回事儿?”
“亲家母,您听我说,不要偏信依伊那个同事的话,她什么也不知道。再说,婚姻这种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是依伊她一个人说得算的……”柳母连忙解释,然而还未说完,便被文母冷冷打断。
“看来,这事儿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了?还打算瞒到我什么时候?邢总又是谁?”文母一脸冰霜地问道。
“妈,你不要听那个人胡说……”
“阿姨,她说的是真的,我和启铭已经分手了,我不会和他结婚的。对不起一直没能亲口向你坦白。”柳依伊打断了文启铭的话,说着看向大家:“我们也不要再瞒阿姨了,之前我也和你们说清楚了,不管你们怎么想,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会后悔的。阿姨,我和启铭也不再相爱了,在我们分手的这段时间,我爱上了别人,邢皓轩也许是有钱,但我们俩相爱和这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没有他,这次我也不会再选择和启铭结婚了,因为我不爱他了,我不想这样凑合过一辈子。”
“依伊!”
“柳依伊!”
文启铭和柳父柳母一起喊柳依伊的名字,阻止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
“我知道你们怪我,但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想再瞒着阿姨了,也许你们有你们的想法和道理,但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愿?为了阿姨的病,就一定要我和一个我不爱的男人结婚吗?我一生的幸福你们想过吗?”柳依伊一股脑儿的将自己想说的话,在这个场合说了出来。
柳依伊不知道该怪权诗青,还是该谢谢权诗青。权她是出于恶意,但某种程度上却给了依伊她一脚,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个状况,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再何时还能有机会这样坦白说出。
死就死吧,死也要说明白。柳依伊在心里这样想着,反正她在决定与邢皓轩在一起时,早就想过这条路不会好走,可还有比地震时自己以为会面对与邢皓轩的临生死离别更可怕的事吗?所以这又算什么。父母早已骂过她,只是这次面对文母,她实在有些不忍和愧疚罢了。
“妈,依伊她和我闹脾气呢,你不要担心,过两天就好了,我们这么多年了……”文启铭开口对文母说道,想挽回一下局面,平复一下她的心情。
“不是闹脾气。”柳依伊不给文启铭挽回的机会,也不想给自己懦弱的机会,“我说的是认真的。阿姨,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但我不能为了让你高兴,就去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生子,那是你的愿望,不是我的。如果做别的事也可以让你健康、快乐的话,那我一定愿意配合,但这件事儿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想悔了我的幸福……”
“柳依伊,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个样子?亲家母,你别听她瞎说,这件事儿……”
“算了吧。”文母打断了柳母的话,“别再叫我亲家母了,我可承受不起。这门婚事就这么算了吧,依伊都这么说了,我们哪还有脸硬赖着你家闺女,到底是我们高攀了。”说完文母决绝地转身离开,文启铭向柳家三人点了点头告别,也连忙上前搀扶着自己母亲离开,只是转身前看向柳依伊那冷冷的一眼,充满了责怨和失望。
“现在你满意了?”柳母转向柳依伊质问道。
“妈,我不是满意不满意,我只是说实话,这件事儿早晚要让阿姨知道。我之前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了,但既然你们不和她说,就只好我自己说。”
“你!”柳母举起手,本想给依伊一巴掌,她这个女儿,从小听话懂事,从来没有逆他们的意过,可是眼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想了想,终究还是放下了手,冷冷地说:“柳依伊,你可以不和启铭结婚,你长大了,我们管不了你了,但我把话说明白,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你也别想我接受你和邢皓轩!”
柳父看着依伊亦是叹了口气,然后一言未发地跟着柳母离开了餐厅。
柳依伊失落地走在街头,到底还是这样不欢而散,她的父母还是没有理解她。
“原来爱情这么伤,比想象中还难……”梁咏琪的歌声从街别的店铺中传出,听在依伊耳朵里,却字字敲打在她的心里。
是啊,原来爱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