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他瞪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直勾勾盯着何守平,两片微微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你敢!”便再一次昏迷过去。
言旭东等人瞬间觉得何守平碉堡了。
陆开诚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瞧见床边一张苍白又紧张的脸。
那人瞧见他醒了,急匆匆的问,“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摇头。
那人又接着问,“要不要喝水?口干吗?”
他颔首。
那人就像得到圣旨一般,飞快的跑去倒水,又贴心的递到他嘴边。
陆开诚笑了。
咕拉咕拉喝下一杯水。
那人又接着问,“还要吗?”
他点头。
那人就又倒了一杯,递了过来。
这次他没接,瘫倒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我没有力气了。”
那人说,“那我喂你。”
说着,拿起勺子在水里搅起一勺,就要往他的嘴里塞。
陆开诚摇头,“用嘴喂我。”
那人手一抖,水撒到床上。小脸顿时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口好渴,唉,又没有人愿意喂我水。”
他一边叹息的说着,一边用余光悄悄打量着谭月月。
让陆开诚没有想到的是,谭月月真的捧住他的脸就吻了下来。
一丝丝甜味的水,从她口中滑入他的口腔,陆开诚很享受,将它们全数吞下。
舌头滑进她的口中,没完没了的缠绵。
甜,她甜的不像话。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勾起他无穷无尽的欲望。
谭月月的眼泪,这一刻,开始决提。
她努力的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的存在。
喜极而泣的泪水,压抑不住,沾了她满脸。
陆开诚吻累了,松开了她。额头抵住她的,黑眸一瞥,却瞧见她满脸的泪水。
“怎么哭了?”他不解的拭去她脸上的水渍,有些心疼。
谭月月摇头。
“是因为我的要求过分了吗?”陆开诚眉头一皱,正要说话。
谭月月的吻就又送了过来,她啄住他的薄唇,很轻柔的吻,“我以为,我就要失去你了。”
陆开诚心头一紧。
“开诚……我好害怕……我怕你就这样扔下我……呜……”
她紧紧的抱住他,哽咽的不像话。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任性,我错了,你以后都不要这样吓我了好不好?”
陆开诚这一刻,心彻底融化成水。这么多天的相处,还是有成效的,起码他的小丫头开始对他依恋起来。
他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声说,“乖,别怕,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
谭月月僵硬的身体在他怀中渐渐放松下来。
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两天两天都没有合眼,此时,疲倦感瞌睡虫没完没了的席卷而来。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入睡。
陆开诚心疼的搂紧她,线条柔和。
这几天他昏迷不醒,怕是把这丫头累坏了。
为了让谭月月睡的舒适一点,他将她放置在床上,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
Vip病房的床特别大,两个人睡一张床足以。
这时,言旭东走了进来,他的面色有些疲倦。
看见大哥已无大碍,并且和大嫂恩爱有加,他倒是舒了一口气。
“大哥。”
“嘘。”陆开诚竖起食指放在嘴旁,眼眸瞧了瞧身旁睡着的小丫头,见她并没有被吵到,这才起身,小心翼翼的下床,“有什么事,到外面在说。”
言旭东了解,颔首,跟在陆开诚身后出了病房。
“大哥,黑子失踪了。”他如实禀报,为黑子担心不已。
陆开诚一听这话,脸色一凌,“怎么回事?”
“那天,大哥你昏迷后,我和黑子兵分两路,我负责送你和大嫂去医院,黑子负责将苏未生送回军队。可哪里知道,从那天分开以后,黑子就查无音讯,再也没出现过。我与俊宇守平三人寻找了两天两夜都没有任何收获。”
听到这里,陆开诚蹙起眉头,冷冽的眸射出几道寒光。
苏未生与黑子一同失踪。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一:黑子被苏未生掳走。
这种可能不大,黑子再怎么说也是身手不凡,机智过人的杀手,又怎么会被苏未生劫持。
那么第二种可能就是:
黑子与苏未生是同流合污的一伙人。
这种可能性就更低了。替他陆开诚做事的人,如果连这种低级错误都犯的话,他又怎么会录用至今。
“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这么有本事,能让黑子失踪这么多天。”陆开诚冷笑,又接着说,“回去好好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