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上她的心头。
如果可能,她真的希望自己当初就死在苏未生的手里,也好过现在整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我看见你,和一个陌生男人暧昧不清。”他望着她还带着泪光的眼睛,心头一紧,轻叹一口气。
她根本不记得什么陌生男人!
谭月月头摇的似拨浪鼓,眼泪又开始止不住,“我没有……没有……”
陆开诚为她拭去眼角挂着的泪滴,俯身就是蜻蜓点水般的吻,“月月,我不过就是想要你
记住,你生是我陆开诚的人,死是我陆开诚的鬼。”
他接着说,“若你乖乖听话,我又怎么舍得这么对你。”
谭月月受宠若惊,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去信任陆开诚的每一句话。
她还不够乖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没有冲他大喊小叫过一句,更不曾质疑过他的每一个决定,她以为自己足够乖了。
难道只有乖乖的交出身体,才叫乖吗?
她不要!如果一味的将自己留给他亵渎,那她以后要怎么嫁人?怎么面对以后的丈夫?
她可不认为这样一个全世界闻名的男人会娶她,别说娶她了,就连真心他都不曾给她。
她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以后又该怎么办……
陆开诚见她咬着唇不说话,心里有些不悦,他都已经给她一个现成的台阶下了,这丫头怎么还一副恹恹的表情。
他都已经把话说成这样了,她还想怎么样!
他该死的自尊心开始出来作祟。
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火又开始噌噌往上冒。
即将爆发的边缘,谭月月说了一句极轻极轻的话。
她说,“你要是真的那么想要,就拿去吧。毁我,一直是你的乐趣。”
“毁?”他开始冷笑,阴森的让人没办法直视。
原来在她心里,他对她的爱,是一种毁灭!
好!很好!既然她是这么想的,那他也再没理由温柔待她。
谭月月,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你就得为它负一生一世的责任!
他邪魅的勾起嘴角,眼睛里藏不住的厌恶冷的似箭,生生刺进谭月月的心脏。
任何前戏都没有,他俯下身子,猛地就贯穿了她。
谭月月什么准备也没有,他的动作让她浑身一颤,下身干燥的很,他的粗暴贯入,自然是疼到不行。
他像是没有感受到她的痛苦一般,一下一下,在她的身体里律动。
整个人散发出一阵阵恐怖的气息。
既然她如此不屑他的疼爱,那么现在起,这个叫谭月月的女人,不过就是他的床伴,
准确的说,和妓女没什么分别。
都是在卖。
谭月月是生生疼昏的,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比第一次疼到不知几万倍,陆开诚就像疯了一样,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她不知道自己昏了以后他还有没有再继续,总之,下身,是火辣辣的疼。
陆开诚已经离开了。谭月月摸了摸床畔,还带有余温,这就证明,他是刚走不久。
微微叹了口气,谭月月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明明已经是寄人篱下了,却还非要保住自己的贞洁。
到最后,还不是被他轻易夺了去,还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倒不如乖乖听话,仍他蹂躏,也许还能落个好一点的下场。
想是这样想,可她骨子里天生的倔强不允许,那股强大的劲,扼住她的手腕,不允许自己做出这么离经叛道的事。
哪怕下场惨不忍睹,也决不低头服软。
眼前忽然就浮现夏莞东那张轮廓分明带着笑容的脸。
她的心也不由的温暖起来。
也许,这倔强的力,说到底,就是来自于夏莞东。
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她真正希望能够厮守终生的人也只有夏莞东一个。
只可惜,他们中间隔着千山万水,她终究没有鼓起勇气。
尽管是这样,她的心却仍旧为他留着一席之地。
她不愿失去身体的清白,心里下意识想要将自己完整的留给他。
可是……
莞东,现在残破不堪的我,还怎么配喜欢你?
那些曾经的过往一幕幕袭上她的脑海。
夏莞东的脸庞从稚嫩到成熟。
她对他从友好到深爱。
她现在还能记起,夏莞东儿时与她玩过家家时,许下的那个稚嫩又认真的誓言。
小小的他那天笑的格外开心,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他牵住她的小手,天真的竖起三根手指,奶生奶气的对着天发誓,“我夏莞东先生,长大以后一定要娶谭月月女士为妻,一生一世,永不离弃。”
她笑着附和起来,随他一起立下天真的誓言,“我谭月月女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