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冷冷的看向他:“真聋了,也和你没有一毛线关系,放心,我绝对不会找蒋氏索赔的!”
“呵,你老情人跳桥了,你就怎么迫不及待的照顾,还真不怕那些闲言碎语的?”
“你少阴阳怪气的,我最怕闲言碎语,可薄越是一条人命,我知道他在眼里不算什么,我之所以还愿意站在这里跟你话,是因为你是蒋桓,我得求你放他一命!”我漠视着前方,一点都不想看他以及那张发生过故事的床。
蒋桓冷哼:“你求人就是这个态度?”
“那就继续交易,我还有什么是蒋先生看得上的,你直接!”我真觉得我活的憋屈极了,明明每次挑事的人是他,可是妥协的,认输的人都是我。
蒋桓轻笑一声从床上起身,那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里,嘲讽的意味明明如此浓郁,浓得让人难堪,难堪的难以自容。
他长腿一迈朝我走了过来:“你现在倒是跟我做交易,做的轻车熟路!”
“那你,你要怎么才肯放过薄越,放过我?”我盯着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不得不承认,那双眼睛来,对我来,跟从前一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陆可的对,除非蒋桓愿意从此放过我,否则只要还在江城,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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