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我是想帮薄越的，至少能够帮他保住海川建材，但是来不及了，事情的发展，蔓延的速度都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我真的……”

顾万城的话还没有完，潘勤就忍不住了：“您已经尽力了，您为了海川建材的事连续熬了几个通宵，还让那些董事占了您那么大的便宜，才同意这时候收购海川建材，现在谁不知道拿海川建材就是个烂摊，烫手山芋……”

“别了！”这次顾万城是疾声呵斥了潘勤。

我终于看清顾万城的表情，那么为难，那么尴尬，甚至还有一些羞愧！

我忘了，他也跟薄越相识一场，他也是亲眼看着薄越跳下去的，他的难过和震惊，也许并不比我少，我太自私了。

当时，我真的有跪下给他道歉的冲动！

“顾万城？”我轻轻叫他，面对这个一直为我付出的男人，我亏欠他的这辈都还不起。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中的疲惫很明显：“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先回去休息，从后面走，我让潘勤……”

“对不起！”我打断了他的话，他对我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柔和体贴，一下都变得那么沉重。

其实，一直都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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