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散。”
凌衍抬头目不斜视地盯着洪落愚的眼睛讲道:“可大司长觉得那些因为朝廷虚无缥缈的猜疑便被杀了的镇世军的人该死吗?既然朝廷都觉得薛贵田延是威胁,怎么不直接除掉田延薛贵而是去除掉那些本该安享家和的老兵呢?更何况现在田延活得好好的,照样在吴桂手下得以重任,所以大司长你这番对我的解释是否显得苍白了点?”
洪落愚扔掉了灯笼,火苗点燃了地上的一花盆,这花盆顿时燃烧了起来,火光照在两人的脸上,脸庞变得火红。
凌衍雪白的牙齿在火光夜色中显眼,现在他变得口齿伶俐:“大司长,您怀疑我对大正的衷心,可您呢?您策划了玄奕的案子,谋害太子大司长您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或许你本就打算背叛。”
洪落愚拍手称赞,他与凌衍的关系总是很奇怪,许多时候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可有些时候又是叔侄般的亲密,现在这样的争吵又像是彼此仇视的敌人。
花圃之中火光逐渐大了起来,外面的人发现了这边,在得知洪落愚凌衍还在花圃里的时候脸色大变急忙叫来了人救火,可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却望见钦差大人与大司长一同坐在花圃外的长椅上,至于发出火光的不过是些干枯的花叶花草,这是凌衍与洪落愚烧来取暖的把戏。
众人虚惊一场行礼之后又离开,凌衍与洪落愚相视一笑,两人刚才一番争吵都是表演罢了,照洪落愚讲的是锻炼,对凌衍来讲是吓得不轻,不过凌衍对洪落愚打算做什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