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表情看起来十分惶恐的看着沈从景,“圣上……您要做什么?”在往日里,娜仁总是带着满心的欢喜等待着圣上来到自己这里,虽说那些希望终归是落了空。可是此时见到圣上出现在自己这里,娜仁的心里却还是开心的。只是此时圣上这样的行为,到底是在作甚?
伴随着娜仁那有些害怕的嗓音,是娜仁衣服被撕扯烂掉的声音。沈从景看着娜仁的目光充满了怨恨……对,他的眼神里,只有怨恨。娜仁看着这样的沈从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应当是不知道的。为什么圣上来了她这里,却要这样对她。他们之间,难道不能好好的坐下来说说话吗?
沈从景看着娜仁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却是不由得冷笑了起来。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总是带着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仅蒙骗了他……大概只是蒙骗了他!如若他没有被这个女人蒙骗的话,符长宁怎么会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这样的女人,他为什么要留在后宫里?此时沈从景看到娜仁,就恨不得立刻掐死娜仁的好。
沈从景带着一脸愤怒的看着娜仁,“你问朕是在做什么?你难道不想念朕吗?”
娜仁哆哆嗦嗦的看着沈从景现如今这十分不对劲的眼神,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之后,这才开口道,“圣上,娜仁的心里对您十分敬仰。每日里都在思慕着您能够来到我这里,娜仁怎么会不想念圣上。只是此时圣上您的举动吓到了娜仁了,圣上您这是怎么了,喝醉了吗?”
娜仁此时看着沈从景的眼神,就像是一头小鹿一样,格外的楚楚可怜。往日里,沈从景就是被娜仁这样的眼神所蒙骗,所以此时看到这样的娜仁,沈从景心里就更加恼怒了起来。
因为恼怒,沈从景恼怒的更为粗暴的去撕扯娜仁的衣服。沈从景大力的撕扯着娜仁那有些坚韧的绸缎衣服,一般恼怒的叫道,“既然你每日里都在思慕朕,那朕现在来到你这里宠幸于你,有什么不对?”
娜仁看着沈从景那分明是充满了怒火一样的眼神,顿时有些慌张的想要去遮挡住自己。只可惜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此时娜仁里面粉色的肚兜都露了出来。虽说此时在自己面前的,是她喜欢了很久的男人。可是这样的尴尬境地,却是娜仁从未体验过的,所以娜仁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惶恐不安焦躁甚至带着点点的害羞,眼神里充满了无助的看着沈从景。
在娜仁的心里,还带着几分庆幸。她希望圣上此次来,真的只是因为想起来了自己,而不是因为发生了别的事情才好。这边娜仁犹豫着求助似的看着沈从景,希望沈从景能够从这有些吓人的癫狂状态里快些清醒过来才好。
但是娜仁想错了,此时沈从景会出现在这里,目的就是要折磨娜仁。此时沈从景已经快要被思念符长宁的痛苦折磨的不成人形,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他怀疑的,让自己失去符长宁的女人。他既不能赶走这个女人,因为娜仁手里握着救过他的这个筹码。如若此时沈从景把娜仁赶走的话,也便说明了,沈从景背信弃义。他是帝王,断然不会承担这样的罪名。所以现在沈从景的心里恼怒,但终归还算是在忍耐着。再说此时沈从景也没有确切的消息能够证明,就是眼前的娜仁害了符长宁。
如若是沈从景有证据的话,怕是此时就已经把娜仁投入到天牢之中,此时正在大刑伺候。但是很显然的,沈从景没有证据,此时的他能够做的,也只有忍耐……
可是现在,沈从景终归还是忍耐不下去了。面对娜仁这如同往日一般楚楚可怜的面容,沈从景心里却是没有对娜仁一丝一毫的怜惜。沈从景心里有的,只是想起来符长宁现在不知死活,不知会出现在何处……已经符长宁很可能已经出事了。毕竟沈从景从未有一日放过对符长宁的寻找。可时至今日,却仍是没有符长宁的踪影。
沈从景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用着什么样的心情,对着自己的死士说出来,对于寻找符长宁的行动,一定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沈从景并不想要说出来第二句话,因为一旦说出来了,好似就已经证明了此时符长宁不在人世一般。这种感觉,让沈从景觉得不快。
因为心里不快,沈从景对着眼前的娜仁就便恨了一些。他承认是自己的错,如若当初他发现了娜仁是这样的人,不会因为娜仁可怜就随便带娜仁进宫的话,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这些罪责不能只由沈从景一个人承担。沈从景承担的久了,他会崩溃的……所以现在看来,最好的承担这件事情的人,好似就只有娜仁了。娜仁,这个害得符长宁消失的罪魁祸首。至少现在,沈从景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娜仁。
想起来符长宁,沈从景的眼神里就变得丝毫没有任何温度。他凶狠的盯着娜仁,然后粗暴的扯掉了娜仁用来遮挡身体的最后那一小块布料。
他是男人,自然是对女人的身体带着几分感觉。可是此时沈从景看着娜仁,心里嫌弃的意味却更多。听着娜仁在自己耳边哭叫的声音,沈从景心里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沈从景自欺欺人的想,自己终归是为符长宁做了一些什么。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