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吗？上一次我帮助了可敦大妃，您说许我一个愿望。”

成德不解的看着符长宁，“你该不会要把那愿望用在这种地方吧？就这样随便浪费掉了？”

对于成德的疑问，符长宁只是笑，“这是我的愿望，如何安排自然是由我决定的。我只能退让减少两个丫头，如若陛下不满意的话，那就留下八个好了。我已经为陛下退让了一步，陛下这不领情，我也是没有办法。”

符长宁此时所说所做，分明是在步步紧逼。可是很奇怪的，成德心里恼怒的感觉却没有多少，反倒是觉得无可奈何。他越来越觉得，那沈从景能够建立建蒙，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功劳。既然越是这样想，那成德就越不能放符长宁离开。他的野心不大，却也要保住他们大重无忧，这是君王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