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一个重要的人(1 / 2)

淹留以为符长宁是在生气,当即有些着急的凑到符长宁的身边解释开口道,“安宁姑娘……淹留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只是在淹留的心里,一直都当你是淹留的家人一样。与其说想要娶安宁姑娘,不如说淹留一直当安宁姑娘是我的阿姐一样。”

听到淹留这样开口,符长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听淹留的话,怎么听都像是符长宁倒贴遭到了拒绝。正巧旁边还有一个事儿多不嫌热闹的袁守逸,这不是让符长宁尴尬是什么?

符长宁听了淹留的解释之后,却是面上带着几分喜色的看着淹留开口道,“所以淹留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喜欢成德陛下就像是喜欢淹留一样,我只是当你们是一家人。”

其实在符长宁的心里,怎么会当成德是自己的家人?虽说成德现在有事情就来找符长宁商议,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成德和符长宁之间是友好的朋友关系。追根究底,符长宁到现在还被困在这里,都是因为成德不让符长宁离开所致。所以才符长宁的心里,这成德不算是什么仇人,也就算是好的了。

只是此时淹留误会颇深,如若符长宁在此否认自己不喜欢成德,怕是淹留一个字都不会信的。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在这个时候,索性把关系明朗化了的好。

淹留听了符长宁的话之后,表情有些疑惑的看了符长宁一眼,却是当即一点也不怀疑的笑着开口道,“原来是这样,是淹留误会了。”

终于从淹留口中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符长宁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如若从现在开始,淹留还要误会下去,那符长宁可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一直在一旁静观其变的袁守逸看到符长宁“诱拐”一般引着淹留说出来了她想听的话之后,却是莫名的觉得,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符长宁,和当时那不留情面冷面无情的符长宁相差许多。

很显然的,这个符长宁却是可爱了许多。虽说袁守逸心知,这女子的锐利此时也不过是藏了起来,她心里,淹留怕也是一个重要的人。女人啊,终归还是在情感上,落下了男人一步。

只是现在袁守逸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是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笑容来。

这边符长宁终于说通了淹留,却是有些得意的看向了袁守逸。见到袁守逸人皮面具上带着几分笑容,符长宁却有几分心思,想要扯下来袁守逸那面具来。

因为袁守逸这人皮面具做的也真是精巧,这么久了不但没有被人看出来也便是算了,竟然紧贴着袁守逸本来的面皮,能够反应出来袁守逸的各种情绪来。

这一瞬间,符长宁第一次觉得有些困惑。那就是,平日里袁守逸究竟是如何……洗脸的?遥想到袁守逸大概很久都没有洗过脸,这脸一定脏的不成样子的时候,符长宁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几分嫌弃的意味来。

袁守逸莫名的看着符长宁嫌弃的看着自己,却是有些莫名了起来。他忍不住去想,难道是自己刚才盯着符长宁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此时招来了符长宁的不满么?这样想过之后,袁守逸的心里却是稍稍有些不安的。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他的确不应该在符长宁面前如此失态。

说到失态,袁守逸想起来,自己最近这些时日里,在符长宁的面前的确是与以前有着不同的。想到这里,袁守逸轻轻咳嗽了一声,却是不动声色的低了头。

符长宁见到袁守逸逃避自己的目光,却是冷哼了一声,把目光重新放在了淹留的身上。符长宁笑着看着淹留,“现在你却是懂得了我的意思了么?”

淹留笑的仍是不带任何怀疑,“原来是我误会了,怪不得成德陛下一直当安宁姑娘是客,原是陛下和安宁姑娘之间并无什么。”

符长宁听到这里,却是有些怅然的对着淹留笑着开口道,“淹留你还不懂,在女人的心里,是多么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因为这话里带了几分绕词的意味进去,这边淹留在听了符长宁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却是颇为诧异的看着符长宁,像是不明白此时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符长宁不过是心生感慨,却是也没有想到要淹留去明白自己。何况这大重国来向来不把女子看的有多么重要,既然女子地位一般,这女子想着自己夫君只疼爱自己一人,怕是在他们眼中,也是痴人说梦了。是故现在就算是符长宁对着淹留解释了一番,淹留也是不能明白的。

这个世上许多事情便是如此,就像她和沈从景的相识既是天命却也是人为,她也没想到自己会交付了自己的一颗真心。却是更加没有想到,自己看不到的那些未来里,却是发生了那么多更是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事情来。

所以符长宁对着淹留那探究的神色,却是微微一笑,收起心底那一抹落寞开口道,“淹留不用放在心上……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刚才说的话,不过是想家有感而发而已。”

淹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之后,却是兴趣盎然的看着符长宁开口道,“那安宁姑娘的家乡在哪里?是要在某个时候,安宁姑娘就会离开大重么?”

因着在淹留的心里,符长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