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儿的足,你可真有能耐。”
“什么能耐?不过是有所依仗罢了……”符长宁听了这个,眉眼间没带几分开心,反倒是有些不咸不淡的说了这话。
宝日娜摇摇头,“有所依仗还不好么?”
“有什么好的?”符长宁看向了宝日娜,“不过是囚困在牢笼中的金丝雀,人给你几分好,你就应承几分。哪一日断了你的水你的粮,活活囚你到死,也无可厚非的。”
符长宁这一番话说的严重,宝日娜愣愣的看着她,半晌,才摇头说道,“成德并不是那样的人。”
“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又为何执意要走?”符长宁反问了一句。
宝日娜没有想到今日的符长宁说话如此尖锐,一时之间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符长宁看这她的样子,也扭过头,看向了不远处的烛火,叹了一口气。
良久,宝日娜才淡淡的说道,“你大抵与我不同。我生长在草原上,没有什么可以拘束得住我,自小就是如此。然而你不同,你本就是养在深宫中的鸟儿,飞得再高,也高不过房檐。若有朝一日真的将你放了出去,没有人为你遮云避雨,外面烈阳高涨,风餐露宿,你受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