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香,仿佛一动,就立刻散去了,“你不问问我,那銮仪卫最后如何了?”
李嫔听了,眼中神色一闪,但是很快就又平静了下来。她问道,“我只想问问,我那丫头妙君,如何了?可还……可还活着?”她仿佛想起在刚刚搬进慎思殿的那几个日夜,清云在黑暗中哭的满脸是泪,李嫔只觉得这些人,都是痴儿。
符长宁定然不动的,“死了,在你被贬到了慎思殿的那天晚上,一根绳子吊死在了品贤殿里。”
李嫔脸上没什么哀悯似的,她只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符长宁又问了一次,“你不问问那銮仪卫吗?”
李嫔抬起脸,看了一眼符长宁,“不问。”
“为何?他对你用情至深。”
李嫔看着符长宁就笑了,眼里满是讽刺,“到了这步田地,娘娘何必再试探我?”
符长宁摇了摇头。
李嫔看着,也不笑了。“姑姑早告诉过我,这后宫中或许当真存在男女情爱,但总要排在身家性命后头。”
李嫔的语气淡淡的,就如同木樨花儿那浅淡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