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儿也是我抱夏殿出来的丫头,娘娘想要封赏,妾自是感激不尽。只是这丫头福气有限,妾就怕娘娘这般宠她上了天,反倒是给她折了寿数,折了运道才是。”宜嫔笑吟吟的拿眼角儿去瞥着跪在地上的白剪,对符长宁说道,“承宠已是她福泽所至,再要更多恩泽,也得看她承受不承受的来呢。娘娘您说是不是?”
这就是说,要压着人的位份,不让人攉封了。
符长宁倒是也无所谓,只她心痛她早上才拟好的旨意呢,于是顺口就问了一句,“既能承宠,可见就是福泽深厚的。”
宜嫔一听这话,脸色登时就微微一变。看在符长宁眼里,就觉得有趣——宜嫔何故这样惧怕她给白剪攉封?难道,这白剪当真不是宜嫔一手提拔促成的?
符长宁这么猜测着,脸上的笑意就又深了一些。她想一想,觉得还是满足宜嫔的要求,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跪在地上的白剪笑说,“罢了,既然你主子想要留你多伺候些时日,你便依她了吧。毕竟也是旧主仆,做人万不能忘恩负义的。”
符长宁这一番话说出来,宜嫔也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