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千人,幸而当地太守开放粮仓,应对得当,才没有使得百姓暴动。父皇这才半信半疑的将他安置了,又派人去赈灾什么的——这会儿,他配了药过来,之前也叫人试过了,也叫太医看了,并没有什么坏处的,我才吃了……这不,这会儿就已经能见天光了……”
符长安越说倒是越收敛了懒洋洋的姿态,他在提气这个人的时候,神色似有些奇异。因为屋子里头光线太暗了,故而符长宁倒是并没有注意到符长安的奇异神色。反倒是她被符长安口说的话所吸引了,这个时候,也不免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哦?竟是如此神奇吗?他叫什么?”最后一句,不过是随口一问。
哪想符长安微微一笑,竟说,“他自陈姓袁,讳守逸的。”
姓袁,讳守逸?!
这个名字在符长宁听来,无异于一道惊雷席卷而来,直一下子劈的符长宁瞪大了眼睛,震惊在原地——袁守逸,袁守逸,竟是袁守逸!?
这三个字一串联起来,符长宁脑海之中就浮现出了那张美得雌雄莫辩的脸,和闻人妃那颗安安静静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