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是你授意的对吗?是你给的钟婕妤那掺了黄荆的五子香荷包,对不对?”
这话问的语气清淡,就见沈从景一愣,接着便笑说,“怎么怀疑是我?那是我的孩子。”
符长宁招手让娉衣过来,将桌上收拾稳妥了,又将笔给涮干净了,这才好整以暇的坐在座位上面对着沈从景,没什么表情的说道,“近日清远候是不是又给你难堪了?我闻说并州渠田的事儿,你行的并不顺利,清远候又想在里头分一杯羹了?”
沈从景一怔,淡淡叹道,“阿宁真是敏锐。”
符长宁冷笑道,“世家日益败落,你在朝堂上又不再重用世家了,你可叫那些世家如何能心平气和的稳坐朝堂呢?不过清远候眼皮子忒也浅了一点儿,并州的事情不好做,好做了是大功,但也犯不上叫他吃相这么难看——有失世家风度。”
沈从景摇头道,“他们都急了。我自打登基以来,除了几个不能换下去的将,剩下的便再少有用世家子弟的了。近年来世家子愈发浑噩无能,建蒙国前有狼后有虎,叫我如何放心将事情交给那些无能之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