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时候,大闹了一场。
看着孙碧云怔怔的不知说什么话,杨思秀叹了一口气,朝着符长宁磕了一个头,复而问道,“不知娘娘与小主还有什么其他事要问吗?”
符长宁喝了一口茶,将茶盏放下,对身旁的娉衣说道,“还不给总管大人赐座?”
四个衣是符长宁的贴身丫头,娉衣和婵衣地位又不同。这会儿符长宁虽没说什么对与错,但叫娉衣给人赐座的行为来看,这显是定下了孙碧云的罪过。
杨思秀这时候才叩谢了,站起身,面上始终带着些笑意,谢过了放座的娉衣,施施然落座了,一派光风霁月的样子。
那厢孙碧云终于醒过神儿来了,便是尖哭一声,对着符长宁连连磕头道,“妾错了!妾知道错了!是妾被鬼蒙了心窍,这会儿才妄想诬陷于人!妾知道错了!……呜,还求娘娘原谅!”说这话的工夫,已经连连磕了许多头,地上依稀都能见到血迹了。
这时候,孙碧云也不攀咬了,是她终于认识到自己对上内务府总管是半分胜算都没有的,故此她心思电转的工夫,已经求着饶恕想要人看在她认错态度好的份儿上,从轻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