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愉悦,若不能,要来何用?”
符长宁指着婵衣,对黄婉容笑道,“听见没,宜贵人,做人奴婢的,要使主子开心,这才是正经。你让皇帝开心了,但我与皇帝位在同等,皆是统御你的人,你为何使我不开心?你既使我不开心,我又为何还要抬举你、封你做妃做嫔?天下哪里有这等道理,你说是不是?”
这番话给宜贵人说的,久久不能说出别的。
符长宁看她那样子,摆摆手,“我不愿与你顽那咬文嚼字的游戏,你言语里对主子设下警醒,我不同你计较。但你已然使我不悦,就这样,我贬你为贵人,已是大恩大德了。你不该感谢,不敢心悦接受吗?”说着,面上终于显出了一丝丝的冷笑来。符长宁瞧着宜贵人,意味深长道,“宜贵人,你本是个聪明人,奈何总被聪明误,反倒绊倒了自己。在我这里,你不需耍什么小聪明来试图与我斗上一斗,这不对。我若想贬谪你,一道懿旨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