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曾想道,她刚着人通禀没过了多久,就看到平日里鬓发梳拢的一丝不苟的梅姑姑,这时候仅匆匆披了件单袄,拢了发髻就出来了,“怎么会烧成这样?”她蹙眉问。
“今日太子殿下去了一趟,掌捆了那位夫人,夜里就烧了起来。”箩尘颇带了些忐忑的回答道。
梅姑姑的眉头蹙的死紧,她吩咐身旁的女官,“去请了太医院的御医过来,就说是一个近来颇得太子青眼的侍妾生了病。让他去西苑候着。”
“是。”那女官不曾迟疑,就匆匆而去。
箩尘有些讶异——梅姑姑怎么对待“那位”这么上心?
梅姑姑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转身对着她身旁另一名女官低声吩咐了些事情,就拢好了袄,对箩尘说道,“我去瞧瞧。”
箩尘更讶异了,但梅姑姑说完那话就率先牵头走了,没时间给她多想,只好匆匆跟上了梅姑姑的脚步。
夜里的宫道不好走,尽管廊檐树梢上都挂着宫灯,但那宫灯才多大亮度,而且才几步一个,根本不足以人看清足下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