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长宁若是并没在意上面坐着两个妾的事情的话,这会儿就该是不会如此讽刺于人了啊。若不给她逼到份儿上,其实符长宁是不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语的。今儿个让符长宁一改往日温吞,处处迎其锋芒,咄咄逼人,将祁烈弄得脸色不善,又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那边儿符长宁还不依不饶的冷笑道,“我倒不知太子殿下所谓的‘好口舌’是什么意思。兴人将事情做得没脸了,不兴人给说出来打脸吗?”她敛容正襟道,“既太子殿下请了殿下与我,就别说不知我二人身份。”这个‘殿下’说的是沈从景,“太子殿下若没正妃倒也还罢了,既没有,不携女眷出席便是——或我听说,贵国有嫡公主赋柳,竟不知是我没这身份,请公主前来一坐的吗?太子因何要带了两个妾过来羞辱与我?这话,我若不说,太子殿下是否还打着一会儿宴罢,让那两个妾来陪我赏园的念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