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飞月髻’也没引起什么时兴不时兴的,反倒是宜纯公主,因生的貌美,一见之下竟让京中许多贵女纷纷效仿起来。”
符长宁拿自家小姑子的趣闻当话题,半分不尴尬,简直是信手拈来,十分淡定。
寿郡王妃听得很是起劲,“哦?那‘飞月髻’的风靡,其间还有这弯弯道道呢?”她掩唇笑道,“我就说的么,往常倒是常见着骄阳梳那个,宜纯脸儿生的小,惯是梳‘凌波髻’那种式样的,全将一张脸露出来的。”话语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在京都中传出这个新风尚之时,我倒还跟人说,可能是人听错了,这风尚伊始,并非是宜纯公主,而是骄阳公主呢。”这王妃说话也损,两句话给骄阳公主损的半分颜面也无了。
寿郡王妃许久没和人一起探讨这些了,她来到陵南此地,虽也结识了一二世家夫人作好友,但到底人家也不了解京中新鲜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