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相见,竟还是以这样的身份。”
符长宁这时倒是露出些笑影儿,朝上颔首道,“那时实是因着身份关系,不便向皇后娘娘袒露。”
其实被欺骗的皇后这时候是不大高兴的。但当下,她如何能给人“远道而来”的一国公主没脸?不仅不能如此,因符长宁以后会是他们建蒙国的太子妃,她还得给这位“准太子妃”做脸,“无碍,我知晓公主身份庄重,不能轻易示人。”
符长宁微敛了敛下巴。
她之所以能与皇后微笑交谈,但对于男子却从不能轻易缓颜——哪怕是皇帝也不行。就是因她本不是风风光光一路嫁到了建蒙国来的,这时若不显得庄重肃穆一些,是要让人给看轻的。
皇帝也看起来很高兴,一摆手,钟鼓奏乐齐鸣,“公主已至,开宴!”
沈从景一直在上面坐着,脸上也是半笑不笑的,并没因符长宁进来而显露出其他的半分神色。他这也是要给符长宁做脸,为了显出他对慎敏公主的尊重,丝毫不能露出轻佻或是调笑神色,让座下朝臣因他的态度而轻视符长宁。
只是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今次这个收到宴席邀请之人的身份,都十分有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