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漆黑的房间里,君相容看着门外的一个身影,想要出去一趟,如今还得费些心思,区区一个侍卫,又岂能难得倒他!
只见君相容拿着一个小瓶子,悄然无息的走到门口,打开那小瓶子,一股清淡的气味便在空气中散开出来,站在门口的侍卫渐渐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不到一会,便蹲坐在门口进入了梦乡,君相容推开门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看都不看那侍卫,纵身一跃便消失在庭院中。
飞檐走壁,一会便来到了郭冰隐的别院,君相容推开门走进去,只见郭冰隐坐在书桌前,双手捧着他所给的那本医书,不用抬头看来人是谁,便轻声说道,“你来了啊!……”
这一切,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君相容走上前去,轻声笑道,“你如此潜心专研,是要悬壶济世吗?”
“你这话的意思,是怕我抢了你的饭碗吗?”郭冰隐合上医书,抬头迎接着君相容的目光,神色淡然,语气中却带着几分讥笑。
君相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起身端在郭冰隐的面前,风轻云淡,“那也好,你养我也罢。”
原本有些口渴的郭冰隐见君相容如此体贴入微,正要伸手去接那杯茶水,可当听见这话时,在半空中的手便僵硬了一会,仔细打量眼前之人,易容术可以将人的容貌变的一模一样,可是那浑身散发出来飘逸脱俗的气质,却是他人学也学不来的。
“我养你也好,那你出多少嫁妆呢?”郭冰隐从容不迫的接过那杯茶水,喝了一口,斜眼看着君相容,饶有兴趣的问道。
“自然是你得先给聘礼。”君相容轻而易举地说着,说的倒是确有其事般。
没想到两个人说着说着,居然在商量嫁妆聘礼之事,就在此时,出现在门口的轻墨不合时宜的打断,“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见轻墨出现,郭冰隐以为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放下手中的书,起身问,“轻墨,你查到什么消息了吗?”
“正在调查中。”轻墨双手环绕在胸前,依靠在门口,面无表情。
听见这话的郭冰隐脸上闪过一丝的失落,君相容安抚,“只要他们有下一步举动,就能顺藤摸瓜查出来的。”
郭冰隐欣慰的点点头,想着郭吟霜已经知道君浩辰的真面目,为了保住太子之位,肯定会阻拦君浩辰,也就放心了许多。
清晨阳光明媚,皇宫里的宫女奴才也放松许多,可此时的安兰公主,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如今她不得不堤防君浩辰,可一时半会找不到好的办法。
从寝宫走出来的小桃走过来,恭敬的询问,“公主,你许久未去看皇太后了,今个要不要去给皇太后请安呢?”
苦恼中的安兰公主听见这话,脑海中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一脸欣喜的抓着小桃的手臂,吩咐,“去,本公主现在就去见皇祖母!”
小桃愣住了,回过神来时,安兰公主已经走出了房门,也就急忙跟上前去,穿戴整齐之后,安兰公主便去给皇太后请安。
来到皇太后的宫殿,只见皇太后正要出门去走走,安兰公主走上前,盈盈行礼叫,“安兰给皇祖母请安!”
“快起来吧!”皇太后慈祥的回应着。
“皇祖母,你这是要去哪儿呢?”安兰公主走到皇太后的身边,代替宫女搀扶着,声音甜美的询问。
“闲着无事,便想出去走走!”皇太后往外走去,缓缓说道。
安兰公主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可又觉得身后跟着的宫女奴才太碍事,便笑吟吟的说道,“皇祖母,安兰陪着你走走。你们就退下吧,本公主一个人伺候就行了……”
后半句对着身后的宫女们吩咐着,宫女们行礼应道,“是。”,便一个个停下脚步,退了下去。
就安兰公主跟皇太后两个人往御花园走去,可皇太后见她一开始还有些笑意,如今脸上却是愁眉苦脸的,不禁关心的问道,“安兰,陪着哀家走走,就如此不高兴吗?”
“皇祖母误会了,我是因为其他事情而不高兴。”安兰公主急忙解释。
“什么事能让你愁眉苦脸的呢?莫非是太子那边出什么事情了?”皇太后以为太子病情又加重,神色担忧的问。
可是安兰公主却并不回答,只是摇摇头,然后叹息一声,就在皇太后要追问时,突然听见左侧转弯处的一棵树下,几位宫女太监在窃窃私语。
“诶,你们听说了吗?宫里有一件大事要发生了!”一位太监低着头,声音虽小,却令人听的清清楚楚。
宫女们着急的问道,“什么事情?难道你听到什么风声了?”
那位太监好心提醒,“我跟你们说啊,你们日后见着四皇子,可得多多巴结巴结啊!”
“这是为什么啊?”宫女们不明白的追问。
皇太后听到这话也有些好奇,便站在原地不动,听着那太监继续说下去,安兰公主也不言语,安静的陪着。
一个宫女不屑的说道,“巴结四皇子,倒不如趁着太子养病的这段时日,去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