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到寺庙,老翁直接走进去拿着药箱出来,仔细的替君相容包扎,可是一个大男人难免会粗手粗脚的,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君相容虽然一言不发,而是郭冰隐看着他时不时皱着的眉头,没好气的对着白发老翁说道,“喂,你轻点!”
白发老翁看了一眼郭冰隐,也没搭理她,等着给君相容包扎好伤口之后,她对着君相容吩咐道,“快把手拿出来!”
君相容却淡淡的回绝道,“我没事了!”
郭冰隐才不由君相容,直接动手将他的手拿出来,亲自替他把脉,发现君相容没什么事,就受了一些皮肉之伤,她却还没有放心,随后又用防备的眼神看着白发老翁。
白发老翁用苍老的声音询问道,“你这女娃娃,自从我出手相救,你就一直用防备的眼神盯着我,我说女娃娃,我跟你无冤无仇吧?”
“无冤无仇,这谁知道呢!”郭冰隐语气不是很好的回道。
白发老翁哭笑不得,两手一摊,说道,“也罢也罢,我这老头子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说着就往外头走去,房间里剩下郭冰隐跟君相容,想到害君相容受伤,郭冰隐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啊,都是我害你受伤了!”
“没事,当日我伤了你,今日帮你挡了,应该的!”君相容却淡淡一笑,带着几分苦涩说道。
郭冰隐却争执道,“不一样,上次是我自己冒出去的,这次那两个杀手摆明了就是要杀我,要是你不跟着来,那你就不会受伤了!”
“可我要是没来,你就该命丧黄泉了!”想到此处,君相容便冷若冰霜道,要是他不来,恐怕……
郭冰隐觉得没错,要是君相容没有一同前来,她的确是要命丧黄泉了!
房间内一片寂静,过了会,君相容开口问道,“你知道这是谁派来的杀手?”
“还能有谁,自然是让我来此处的郭府当家主母!”郭冰隐冷笑一声,轻而易举的就知道背后之人。
也只有大夫人,想要将郭冰隐除之而后快,只是她没有想到,大夫人居然会下手那么快,快的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明知道你此次前来有埋伏,你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吗?”君相容脸色沉了下来,极为生气训斥道。
“我只是没想到杀手们下手那么快!”郭冰隐感觉到君相容的怒气,小声的辩解道。
君相容冷哼一声,冷冷的质问道,“要是红云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根本不会跟我说?恐怕你郭冰隐是怎么死的,我君相容都不知道!”
郭冰隐顿时哑口无言,其实她想跟君相容说,可是君相容那晚没去她的房间而已!她沉默不语,安静的听着君相容的指责!
可是郭冰隐的沉默,却让君相容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她不想在呆在这房间里,转身往外走去,可在走出房门时,隐约听到君相容带着苦涩与落寞的话语,“兴许,我在你心里,并不重要吧!”
听到这句话,郭冰隐停下了脚步,可随后又转作没听到一样往外走,看着大堂里供奉着各种各样的佛像与菩萨,一时之间不知道让人先拜谁比较好1
走出大堂,看着白发老翁坐在一旁的石椅上,一开始见到白发老翁时,他手中就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葫芦,也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让他不离手!
看着眼前的大树,与脚下的泥土,郭冰隐走到靠近悬崖的边上,脚下的风景尽收眼底,郭冰隐叹息一声,心中无限的惆怅!
“你这个女娃娃,年纪轻轻的唉声叹气做什么?”白发老翁对着郭冰隐询问道。
郭冰隐收敛了脾气,淡淡的回驳,“难道年纪轻轻的就不能唉声叹气了吗?”
“你女娃娃年纪轻轻的,现在一点小事就唉声叹气,真是庸人自扰!”白发老翁走过来,看着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的树叶,摇头讥笑道。
“我现在所遇到的是不是小事,你又如何下定论呢?”郭冰隐最看不惯的就是白发老翁老气秋横的模样,斜眼看着他反问道。
白发老翁却哈哈大笑一声,打开随手携带的葫芦,喝了一口里面的酒,缓慢道,“这个还得等你老了你才会知道,最后悔什么,最放不下的又是什么!”
酒味飘香,郭冰隐这才知道白发老翁手中的葫芦装的是酒,见白发老翁如此感慨,便好奇的问道,“那你说说看,你如今后悔的是什么?放不下的又是什么?”
“你一个女娃娃,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说了你也不会懂!”白发老翁却扫了郭冰隐一眼,不屑跟她说这些。
郭冰隐不甘心的追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懂?你只不过比我活的长久一些,如今我只不过唉声叹气一声,你还教训我呢,我看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白发老翁又笑了,又喝了一口酒,看着郭冰隐缓缓的说道,“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说说吧,人这一辈子,各有所需,有些人一辈子追求的是钱财,有些人是权势,可是每个人都有命中注定的一个劫,当官的逃不过牢狱之灾,富贵人家少不了明争暗斗,可唯独一种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