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不知是少了大夫人勾心斗角,还是有了君相容作陪出去走了走,还是被新科状元与他的夫人所感染到幸福,郭冰隐觉得最近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倒也十分惬意。
清晨,郭冰隐极为惬意的,站在庭院中听着树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看着地上的小草都长出了嫩绿的叶子,一阵微风吹过,郭冰隐只觉得一阵清凉。
春喜见状,便上前笑着说道,“七小姐今日似乎心情不错呢。”
郭冰隐看着她,回道,“的确是。”
才过了一会,就有一位丫鬟走进别院,看见郭冰隐,便行礼说道,“奴婢见过七小姐,世子请七小姐过去一趟。”
春喜听见之后,小声的在郭冰隐耳边说道,“七小姐,还是别去了吧,湘王世子身患顽疾,若是七小姐也染上了,那可怎么办呢?”
可郭冰隐却正因为君相容在外人看来身患顽疾,并且无药可治,所有人都对湘王世子君相容不在意,这郭府的几位小姐更是唯恐避之不及,可郭冰隐却偏偏与君相容走的比较近。
郭冰隐不顾春喜的劝,立即走上前一步,说道,“那我便去一趟吧。”
“七小姐……”春喜皱着眉头,小声阻止道。
郭冰隐知道春喜的顾虑,于是头也不回地说道,“春喜你去忙吧,便不用伺候我了……”
春喜听到这话,也就不再阻拦,郭冰隐随着那位丫鬟走到后院君相容的居所,刚走进君相容的别院,便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走进里屋去,便看见一位丫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对着君相容说道,“世子,快将这药给喝了吧。”
君相容并未说话,伸手接过那碗,一口气就将那药给喝完了,连眉头都没皱,喝完之后就擦了擦嘴边上的药汁,似乎对于君相容来说,那并不是一碗苦涩的药,而是一碗清澈的水。
身旁的丫鬟通报道,“世子,七小姐过来了……”
那些丫鬟都退下去,房间里就剩下郭冰隐与君相容,郭冰隐见他喝药的模样,不冷不热的说道,“世子不觉得药苦吗?”
君相容伸手去端起桌上的茶杯,看也不看郭冰隐,神色淡然的说道,“常年喝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郭冰隐却走过去,从君相容手中抢过那杯茶,君相容抬头望着郭冰隐,不解的问道,“七小姐这是做什么?”
“难道世子不知道,吃了药之后,不能喝茶。世子既然常年吃药,难道这都不知道吗?”郭冰隐看似是关心的语气,实则却话中有话的说道。
君相容却苦涩一笑,目光落在门外,带着许些无奈说道,“有些事情,并不知道你知道就能去做到的。”
郭冰隐看着他那落寞的神色,顿时哑口无言,郭冰隐没想到,君相容心中竟然也隐藏着那么多秘密,原来他们也算是同病相怜吧。
君相容收回思绪,转移话题道,“今日请七小姐过来,是为了找七小姐对弈几局,解解闷,不知七小姐意下如何?”
郭冰隐想到对弈一局,能看出与自己对弈之人的城府之深,对于这个一副风轻云淡的君相容来说,郭冰隐自然是很好奇,于是便乐意的说道,“既然世子不嫌弃,那我便献丑了……”
君相容立即去吩咐下人,将棋局摆在了竹林中,倒是更能令人静下心来。
春喜再三犹豫,还是决定去找大夫人,跟大夫人禀告郭冰隐去找湘王世子之事。
一来到大夫人的房间,便瞧见大夫人坐在案台前,聚精会神的看着账本,春喜小声的行礼道,“春喜见过夫人。”
“春喜你来可是有什么事吗?”大夫人放下手中的账本,看着春喜问道。
春喜如实禀告道,“回夫人,七小姐又去找湘王世子了,夫人,你说该如何是好?”
大夫人想到君相容那副体弱多病的样子,于是便丝毫不放在心上,回道,“她去找,就让她去找吧,就是她与湘王世子走得近又如何,那湘王世子身患顽疾,恐怕也活不长久,也就由着她吧。”
春喜点头应道,“春喜明白,那春喜这就退下了……”
大夫人又继续拿起账本,对算着府里这一个月的开销。而令一位郭乐蕊的丫鬟秋萌回到别院,看见郭乐蕊急忙便说道,“小姐小姐,你知不知道,七小姐近日与湘王世子走得很近呢。”
郭乐蕊想到之前与郭欢颜争不过四皇子,如今想到这湘王世子,于是对着秋萌吩咐道,“秋萌,走,我们去看看。”
说完之后,便走出别院,往君相容的别院走去,郭乐蕊在路上还想着,听闻湘王世子的英俊貌美,便想去瞧瞧,若是有机会,也不介意当一个湘王世子的王妃的。
走到君相容的别院后,郭乐蕊进屋之后却看不到人,问了一个丫鬟,才知道君相容与郭冰隐在竹林中下棋,于是便走过去。
郭乐蕊也不顾他们还在下棋,便笑着打断道,“乐蕊见过世子,七妹妹在这陪世子下棋呢,可真是好兴致。”
“三姐姐怎么有空来了?”郭冰隐倒有几分惊讶,没想到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