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丑。

好像分为了两个极端。就没有一个正常的。不过说起来，圣手的人基本上也没有正常的。倒是和他们的长相极其相配。

俗话说，相由心生，可能就是如此。

杨小健忍不住被自己脑补的东西给逗笑了。男人看了一眼。“这位是？”

“哦……我助理。”凌雪菲朝杨小健使劲翻了一个白眼，他这才止住笑，一本正经的坐直。

“额。”他没有过多在意杨小健。特别焦急的等待凌雪菲说话。

这个架势一看就是凌雪菲用什么不得了的借口把男人约出来的。

最起码他应该特别感兴趣。

“凌总！”凌雪菲迟迟不开口，一直在那里喝咖啡，男人终于着急了起来。“你在电话里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也是公司的，应该知道我的地位，我像是那种说谎的人吗？”

“那……”

“没错。我就是要帮你介绍几家公司，给你投资，让你做大。”

“这……真的可以吗？”

他显然特别激动。对于一个商业人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大的诱惑力了。

但是杨小健不明白了。自己两人明明是来铲除这个毒瘤的，为什么现在反而会帮他？

不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