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多多有没有到东海,25万呀,一到东海就被我骗了25万,他要是知道我骗他的,肯定恨死我了……唉,好烦呀……”
牛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爬起身来,“史文龙,起来说说话呗。”
史文龙打着呼噜,呼呼大睡。
“史文龙。”
牛犇叫了两声,史文龙没答应,骂道:“臭小子,是不是处男呀,让你当鸭子,你就这么安心,睡得像猪似的。”
他站起身来,爬到史文龙的床前,摇着他的肩膀:“喂,史文龙。”
史文龙还是沉沉睡着,根本摇不醒。
“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呢?”牛犇心里很是纳闷。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了,进来两个彪形大汉。
两个彪形大汉目光阴鸷,盯在牛犇的脸上,让他感到心里一股股莫名的寒意。
“快,把他弄出来,今晚的时间很紧。”外面的走廊上站着一个医生,不停的催促着。
两个彪形大汉抬着史文龙,往外面走去。
史文龙被两个人抬着,也没有把他折腾醒,还是呼呼的大睡。
两个彪形大汉把史文龙抬到外面的一张移动手术台上,翻身将房门关上。
牛犇跑到窗口前张望,可是看不见他们去哪个位置了。
四周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牛犇躺回床上,喃喃自语:“管他娘的,既来之则安之,睡觉。”
牛犇终于闭上了眼睛……
外面,一个彪形大汉问道:“张医生,什么时候给五号吃药?”
“三个小时之后吧。”
两个彪形大汉推着手术车,往前面走去,没一会儿,推进前面几米远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接着手术车,往房间中央推去。
张医生也进了房间。
两个彪形大汉就在门口站着。
与此同时,房间里又推出了一个手术车,交给两个彪形大汉。
手术车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整齐,面容安详,好像睡着似的,盖着一个白布单。
两个彪形大汉将中年男人推出去,一直推到外面的车库里。
车库里,已经有辆中巴车在等着他们。
两个人将中年男人抬上中巴车,中巴车马上就开走了。
下面的地下室,几个医生穿着手术服,带着口罩,将史文龙推到了无影灯下。
这个房间,就是一个简易的手术室。
两个医生开始剥史文龙的衣服,另外两个医生准备手术器械。
张医生拿着手术刀,准备开始手术。
“大家动作麻利一点,这个人老板出了一百万的大价钱,心、肝、肾、骨髓,全部都要,至少要三四个小时的手术。”
“张医生,要不要打麻药?”
“当然要打。全身麻醉。”
“好的。”
史文龙的上衣已经被剥个精光,几个医生将他翻过身来,在他的脊柱上注射了全身麻醉的药物。
史文龙还是在沉沉的昏睡中,面容安详,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概不知。
几分钟之后,麻药开始起作用,张医生用针头刺了刺他的皮肤,史文龙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以了,开始吧,先做腰部。”
一个医生用药棉蘸上酒精,在史文龙的腰部擦拭了一遍,消了毒。
张医生握着手术刀,丝毫没有迟疑,以很专业的手法,在史文龙的腹部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鲜血,涌了出来……
一个医生用药棉擦拭着鲜血。
而,史文龙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还是昏迷不醒。
他根本不知道,这一觉,他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钱多多背着旅行包,在繁华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着,不知道从那个方面下手,去寻找牛犇跟那个臭女人的踪迹。
“先找个旅馆,睡一觉再说,明天早上问一问虹姐,看他们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钱多多打定了主意,看见一辆出租车开过来,扬手将他招住。
出租车停在钱多多的面前,钱多多上了车。
“帅哥,去哪儿?”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温和的问道。
“大姐,我想找一家旅馆,不要太高档的那种。”
“那就去滨江路吧,滨江路有很多酒店、宾馆,你自己随便选。”
“远不远啊?”
“不远,就几分钟时间。”
“行,去滨江路吧。”
女司机开着出租车,往滨江路驶去。
钱多多闲着没事,问道:“大姐,东海的社会治安这么差,你一个人跑夜车,不怕遇到坏人呀?”
女司机淡然道:“谁说东海的社会治安很差了,我觉得挺好的。”
钱多多摇摇头:“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