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的交谈?”百里雨樵哼了一声,嘴角挂起冷笑。
“我知道您书房肯定有着密室,密室或许有人!但这些不重要,您是鸿门的门主,您知道了,比任何人知道都有权威性!毕竟鸿门里可没人敢质疑您,所以……就算有其他人在窃听,也无所谓!”陈塘盯着百里雨樵,微笑着说道。
“鸿门里的高层,是不是有你们的人?”百里雨樵对着陈塘问道。
“如果我说没有,您信吗?”陈塘反问了一句。
百里雨樵哼了一声,很明显不信。
“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和您说明一件事情,您没有任何必要对我下手,您所担心的事情,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还有,如果您继续对我下手的话,我想您应该很清楚我背后是什么人!”陈塘盯着百里雨樵,一口气说道。
话语落下,百里雨樵眼神愤怒了起来,低喝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如果当一个人要我命的时候,我只求自保也算威胁的话,那就叫威胁吧,这个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陈塘语气严肃的说道。
百里雨樵沉默了下来。
他好奇的所有问题,比如陈塘是怎么活下来的,鸿门高层谁是叛徒。
陈塘都没有回答他,正因为没有回答,所以百里雨樵会多想,会绞尽脑汁的去想。
人是有思想的,正因为有着思想,会胡思乱想,本来没有的事情,也会往最坏处去想,一旦进入这种状态,就是人最坏的状态。
“您不必今天给我答复,我今晚会住在这里,明天的时候您可以给我答复!如果您不对我下手了,您随便一个任务就可以调离我,我也不会揭发您!我身后的势力,也不会对您和鸿门怎么样。”陈塘起身,继续说道:“好了老师,我先回去了。”
说完,陈塘朝着书房外走去,离开了书房。
待到陈塘离开,百里雨樵握紧了拳头,眼角都因为生气而不断抽搐。
“吱!……”
密室的门打开,魏公公走了出来。
“这个陈塘,看来是有着很大的依仗,否则他也不敢说这样的话,更不敢回来!”魏公公对着百里雨樵说道。
“想不到,我竟然会被一个小辈如此威胁!”百里雨樵拿起棋盘上的‘帅’棋,握在手心,一把捏碎。
“门主,这个人交给我吧,我今晚就让他消失!所有的责任由我来背负,这也算是我为门主做的最后一件事情!”魏公公对着百里雨樵请示。
百里雨樵摇头,说道:“这件事情说简单简单,说复杂很复杂,容我好好想一晚上吧。”
“那我先走了。”魏公公轻声说道。
“好。”百里雨樵点头,魏公公也随即离开了书房。
待到魏公公离开,百里雨樵一个人在书房内陷入了沉思。
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待到凌晨。
在书房的期间,百里雨樵表情变化的很快,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凌晨的时候,百里雨樵感觉有些头晕,便起身离开书房,去卧室休息了。
对于他的头晕,百里雨樵没有多想什么,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了。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被他忽视的头晕,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
陈塘回了自己房间,由于下着雨,时间也不早了,所以他没有去找百里彦成聊天,也没有和江一、齐长城碰面。
毕竟这种关键时期,他们还是少碰面的比较好。
早上六点钟的时候,陈塘起床,开始洗漱。
还不等他洗漱完的,外面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和喊话声。
“医生,您快点儿!”一道声音传出,让陈塘皱了皱眉,医生?是谁病了吗?
但不对啊,鸿门别墅里有着医生,一般的小病,不用去外面请医生吧?
打开房门,陈塘对着一名路过的鸿门青年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吗?”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高层们都去门主房间了,医生也去了。”这名鸿门青年回答。
陈塘闻听此言,一愣。
百里雨樵病了?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大步朝着百里雨樵的房间走去。
来到百里雨樵房间之后,房间里已经站满了人,百里彦成以及司徒长虹、江一、齐长城等十三太保、魏公公都在。
看到陈塘来了之后,百里彦成一愣,毕竟他不知道陈塘回来了。
但现在百里雨樵的状态,百里彦成也没和陈塘说话。
陈塘瞥了一眼百里雨樵,百里雨樵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青筋凸起,布满了汗珠,医生正在给百里雨樵诊断。
十几分钟之后,医生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百里彦成和魏公公立即跟上。
江一等人没有动,陈塘也没有动,因为这些话,只有心腹和亲人才可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