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谢程感觉自己眼前有些发黑，还有些许金星闪过，头晕目眩，恍惚间看到那玉台前的两盏灯火摇曳，只能点星，似是随时都会熄灭。

旁边那个自称掌灯使的少女依旧安然侍立，只是身躯变得有些透明。

谢程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一沉，双目圆睁，像是在睡梦中惊醒了一般，浑身发颤，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道宫演法殿中，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看了看桌上的计时偃甲，时间似乎并未流逝。

明明在道宫里待了那么久。

“难道只是做梦？”

谢程皱起了眉头，可是刚才的经历是那样的清晰，然后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雕像已经消失不见。

气血运转，肌肉鼓起，皮肤泛起金色。

并指成剑，连环击出，如同利剑飞刺，空气都发出嗖嗖的声音。

一切都是真的！

……

道宫之中，在谢程离开后，玉台前的两盏灯火也随之熄灭。

演法殿中光亮不在，幽暗笼罩。

少女闭目侍立，神色安然。

只是她整个人已经近乎完全透明，只剩轮廓。

很快就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