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车人,来的快,跑的也快,而且还没很义气的,把两个被拍飞的兄弟扔在那不管就溜了。
尤理踢了踢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二人,笑着道:“别装了,我没用力,我要真用了内力,你俩现在就死了,起来,我问,你们答,要不然你们俩就得再挨一招了。”
“别,别打,老大,我们错了,我们什么都说。”那个用折凳的哥们,当场就跪了。
“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是干什么的,我这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上来就要围殴我?”
“我,我听老大说,前些天,他收了一个姓卢的大款不少钱,那人说让他今天找你麻烦,还给了几个你可能出现的地方,我们找了两个地方没找着你,找到这看到你了,我,我还听老大说,我们不是唯一的一伙人,那位姓卢的大款还找了别人来搞你。”折凳男一边跪着,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
尤理那叫一个无语,他最近都没怎么去【断卢堂】,也就没怎么关注卢子忠的情况,看来,人家这是对自己下手了呢。
“知不知道还有谁,如果你能说出来,这些就是你的了。”尤理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大把钞票,估摸有两三千块,在那折凳男面前晃了晃。
“我,我知道我知道。”一旁的小哥,一看这么多钱,瞬间就红了眼,连滚带爬的跑过来就想捞钱,当然捞了个空。
“我,我说,有南街的张三口,北街的徐愣子,还有……”
“打住打住,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你们都混哪的啊?”尤理听着这些名,也不像是提子龙跟他提过的,烟海地界有名头的人啊。
“混?哥,我们不是混子,我们是医院后街的商户,这卢大款,是我们背后给他起的名,他是个医生,我们平日里给他处理些东西,没少跟着他赚钱,这次他找我们头儿,我们自然也不好拒绝啊。”那折凳男,盯着尤理手中的钱,全倒了出来。
郁闷了,尤理还以为这是些混子,敢情这就是些小商小贩,拿人钱出来充个大头的炮灰。
“算了,这钱你们拿去吧。”尤理无奈的把手中的钱一扬,就想抬腿走人。
折凳男跟那小哥,正哄抢着地上的钞票,而尤理却又转了回来,笑着问:“卢子忠,让你们经常处理什么事啊?”
“咳,就是倒腾点药啊,医疗垃圾啊,什么的,主要的是混在垃圾里弄出来的药,好卖的紧,不过他拿大头,我们吃零头。”折凳男坐在地上,一身一脸土的点着钱,那表情简直太搞笑了。
“医疗垃圾?这样,你回去,把你们那头儿给我叫来,就说我有大生意跟他做,我不要什么药,我要医疗垃圾,就你们刚刚那样的面包车,给我装满了,一车我给你们五百块,想不想干?”尤理就像勾引小姑娘的坏蜀黍一样,轻声说着。
“啥,啥玩意儿?一车医疗垃圾,给五百?,您知道什么叫医疗垃圾不?”另一个小哥不解的看着尤理,他抢的钱少,此时正想从折凳男手里再抢两张呢,一听尤理要医疗垃圾,顿时来了精神。
“就是就是,哥,我看你不是坏人,我们不熊你。这医疗垃圾啊,就是些针头、管线、胶布还有病人做手术切下来的内脏,很恶心的。哦哦,还有还有,那啥验屎验尿剩的玩意,全在里头,别提多恶心了,这天一热,刚出来就臭的,这玩意不值钱,不值钱的。”折凳男一脸纠结的跟尤理解释着。
尤理嘿嘿笑着蹲下,又摸出一摞钱,比刚刚还多,在二人面前晃晃道:“谁去把你们头儿叫回来,并给我成功拉来两车医疗垃圾,这钱,就是谁的,现在,马上,去给我办。”
地上坐着的俩人,互相对视一下,咕噜吞了口唾沫,再看看尤理是手中的钱,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吼道:“哥你等着,你别走啊,你等着,俺们一会就来,垃圾有的是,管够,等着啊。”
尤理差点没被这俩哥们逗笑了,拍拍裤子站起来,却看到身后一脸崩溃的柳位祥。
“怎么了小柳,怎么这副表情看我,我身上有花吗?”尤理看着柳位祥那崩溃的神情。
柳位祥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沉声道:“俺自幼跟村里老辈学八极拳,听老人们说,这世上有种高手,人家不练形,练的是气,您就是那种人吧,您才是真人不露相,这一出手,太可怕了,我服。”
这事,尤理真不好解释,只好上去拍拍他胳膊,叫了两瓶冰汽水,跟他坐下一边喝一边聊。
“跟你舅说说,不行我把你舅那边的建材商店买下,跟我干吧,我这边后头还有大工程呢。”尤理半开玩笑的说着。
柳位祥喝了口冰汽水,苦笑道:“不用您买,我舅他已经不打算做了,您这一笔大的,他已经当成养老钱,说是做完就散伙了。”
尤理不解问道:“这是怎么的,前段时间我碰到他,还说的好好的,这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咳,他家里就一根独苗,在国外定居了,一人带孩子不方便,想让老人过去一起享福,我舅两口子这些年也赚了些钱,年前就想着不干了。主要是我舅妈知道我舅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