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个事啊”任八千用手指头捅捅女帝的腰肢,没反应。
使足了力气在女帝腰上戳两下,换成混凝土都能戳出两个窟窿来,总算让女帝转移了注意力。
“痒”女帝一把将他手拍开。“别动手动脚的”
“老夫老妻了。”任八千一把揽过女帝,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不远处的青鸢红鸾二人捂嘴轻笑,每天看着这两人都觉得很有意思。
“要说什么”女帝无奈问道。
“嗯,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啊”任八千的表情很奇怪,很复杂。
“废话太多,到底什么事”
“你升级了,当奶奶了”任八千用一种很沉痛的语气说道,连带着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感慨。
“”女帝一脸的茫然。“你在说什么”
“你多了个孙子。”任八千换了个说法。
“哦”女帝轻轻点头,过了数十秒才反应过来,声调也扬了起来“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二花当爹了”任八千总算不逗女帝了,想起刚刚听到的事,他也是哭笑不得。“她逼着人叫她爹,还把人打了一顿”
女帝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万分,跟开了花似的。
任八千随后将山槐楼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派人去抓二花回来的时候,连里面发生的事一起带了回来。
听完后女帝沉默一下,淡淡道“杀了吧”
任八千摆摆手“没必要,对方不是蓄意的。之前我也怀疑过,不过让人将详细情况询问了一遍,又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此人的过往,应该说是碰巧了。”
“人家本来没当回事,就是逗她玩的,赌约是她提出来的,人家也没想到她能一直喝据说那人都快哭出来了二花还打了人好几拳,逼着人家叫爹”
女帝脸色稍缓,斜着眼睛看任八千“这就是你教出来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任八千摊手。
“不然为什么不叫妈或者姥姥,奶奶”女帝冷笑。
任八千“”
这t确实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二花呢”
“罚她抄写论语呢”
曹归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得嗓子如同着了火一般,踉踉跄跄的下地,将桌上的一碗水直接灌到了肚子里,才感觉好一点。
“曹兄醒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要不是有人在外面捡到你,你估计得在外面睡一宿。还有你眼睛被谁打了”一个士子推门进来见他醒了,立刻询问道。
想想昨晚发生的事情,曹归当即捂脸。
他确认了,对方确实是当今公主殿下
一个三岁的女孩儿
自己竟然被逼着叫爹虽然也有愿赌服输的意味,曹归自认不是输不起的人,结果那小公主见自己犹豫,当即就给了自己两拳,最后变得好像自己被人打的叫爹了一样,还是个三岁的小女孩儿
想到这事,曹归死的心都有了
“此事,就别问了。”曹归一脸憋闷道。
对方见他这样,也不多说。“一会儿要出发了,一会儿有讲会。咱们是明天,你来讲,没问题吧”
曹归摸了摸乌青的眼圈,又是苦笑一声。“你看我这样像是没问题么让华龙或者元培讲吧。”
“这可是个大好机会”那士子笑了笑道。
是在众多学府和大耀高官面前露脸的大好机会。
“算了。”曹归摆摆手,自己现在恨不得出门都把脸遮上。
“法者,编著之图籍,设之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者也不恃人之为吾善也,而用其不得为非也。恃人之为吾善也,境内不什数;用人不得为非,一国可使齐。为治者用众而舍寡,故不务德而务法。”
任八千听着前方站在台上士子侃侃而谈,心中转了几转“似乎是法家的学说”
这个世界发展出类似法家的学说并不奇怪。
先不说这个世界和地球本来就有着莫名的联系,单单说每个世界,每个时期的本质都是接近的,出现类似诸子百家的思想也不足为怪。
台上的是江陵书院的学子,这个书院以提倡“法学”闻名,今后要修订新律法,这个书院的弟子倒是有些用处。
对于这个书院,任八千还是颇为看重。
虽然地球的法律更为完善,可每个时期都有每个时期的特点,地球的律法未必适合这个世界。
而他的紫竹学府,目前全部精力都放在推动在科技上,自然顾不上太多的方面,而这些书院恰好可以作为补充。
这也是他这次广邀众多书院的目的。
“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非指者天下,而物可谓指乎指也者,天下之所无也;物也者,天下之所有也。以天下之所有,为天下之所无,未可”
这是柘吴书院的学子,以能言善辩著称。
主张强调“名”与“实”之间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逻辑学,可惜,他们所辩的都是与政论无关的哲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