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影响我发挥。”
颜爵瞪了他一眼:“人家在喊话呢!好歹尊重一下人。”
颜爵一直在鼓捣着给颜卓打一副盔甲,颜卓不想要,近几日都各持己见,互相不满。
颜卓瞥了一下嘴,重新低头看着白马黑甲的秦莺,冷言大声道,“你私自探入梁州城,本公子留你一条性命算是提个醒,你不引以为戒,反倒讨上门来,是什么道理?”
秦莺愣了,“你当日就知我身份?”
颜卓冷冷一笑,“你以为呢?”
颜爵靠近他,“你惹的麻烦,自己解决。”颇有些幸灾乐祸。
颜卓不满的看着颜爵,“她偷偷潜入梁州,若不是我见过她画像识破身份,指不定带来什么损失呢!你还说我惹得麻烦?”
颜爵无言以对。
秦莺突然哈哈一笑,对着城上喊,“颜卓,本宫今日带七万大军,为报一箭之仇。势必攻陷!你若怜惜你梁州军民,我们可以做个交换。”
颜卓想,不知她这样望着,“脖子痛不痛?”后面居然喊出了声。
颜爵愣了,颜卓也愣了,秦莺没有听清,“什么?”
“我说什么交换?”
秦莺想,自己这辈子都没有那么冲动过,像个傻瓜一样被那个人迷的昏了头脑。
“颜卓,你做我驸马,两国联姻,相安无事,百年和平。”
当时梁州城墙之上七百将士和城下靠前的三千安国军震了一震。
过了一会儿,梁州城墙之上,响起一阵爆笑。
安国将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
她却不以为然,目光定定的望着他。
颜爵却没有笑,他悲悯的看着秦莺,一把抓住颜卓的手臂,侧头,“卓儿,不要伤人。”
颜卓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嘲讽,他眼中是迷惑,震惊,而后转为感动与悲伤。
颜爵回头对着身后的将士大吼,“肃穆!”
众人才渐渐停止笑。
颜卓终于对着秦莺露出一个温柔微笑,“明日两军对阵,你能赢我,我就跟你走!”
她满心欢喜,痛快答应。
第二日天气异常的晴朗,那个少年炎衣白马,立于阵前,神色从容,指挥若定。
苏国军摆出一个奇怪的阵势,秦莺自持七万雄狮,毫不将苏国三万军队放在眼里 ,带着二十员大将,一起冲进阵内。两阵交战,她兴奋的在阵中左冲右撞,不知哪儿来的大火从四面八方烧了起来,周围乱做一团,惨声连连。大火乘着奇怪的火势,烧成一个八卦图腾,只烧安国军队,苏国全身而退。
她骑在高头大马上,被困于火海,分不清方向,慌乱无助。
三个忠心的将军护着她一路冲杀,辨不出方位,东奔西跑,出了乱阵之中,却看到五丈之外,颜卓在马背上,静静的看着她。
苏国将士迅速冲上,将他们围困住,她脖子上架着三柄大刀,半跪在地上。
看见颜卓突然牵马回身,缓慢的离开了。
那便是绝望吧!
在那人眼里,没有情,只有胜负输赢,家国之利。
一日之间,损安国十七位大将,军士三万。
从此,她身败名裂,若不是她母妃及全族奋力相护,只怕早被流放黄沙之地。
你以为是花,其实是毒。
“莺妹,你怎么了?”秦奇奇怪的问。
秦莺才从记忆中醒来,感觉脸上泪水滑落,在寒风中瞬间冰冷,她抬手擦了擦,侧身离开。
“我听秦阳说,秦莺当初带着七万大军以梁州军民为挟让你当她驸马?”
篁染点点头,“世上多有痴女子,无奈碰上我。”他瞥见许多官员将军都瞟自己,“你说张少卿是你见过最勇敢大胆的女子,我觉得秦莺才是。她当日在梁州城下说出那番话时,安国将士全是嘲笑,就连一向信服她的安国的军队都觉得丢脸。她目光坚定的看着我,毫不畏惧。我在想她有没有想过这事的后果,若我拒绝她呢?”
曦何不由得又回头看了一眼,发觉秦莺已经不见了。
随着队伍进去,分好房间,说晚上到宫中赴宴。
因为张塑忙于找寻张少卿,所以此次代表就是颜卓、白东升还有三个将军。
晚上宴会,曦何并没有明着带篁染去,他将她隐身。
安王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气息宽和稳顺。
分位入座,秦莺对着安王依次介绍苏国的将军。
还没有介绍到曦何,安王就看了他好几眼。
曦何坐在四位将军之下,秦莺站在正中,介绍完前面四位,伸手请出他,“父王,这是颜卓将军。”
曦何站起来,端起茶杯,“颜卓伤病未愈,以茶代酒,恭祝安王上福泰安康。”
说完抬袖盖住执杯之手,微仰头呡了一口。抬头对着安王微微一笑,放下茶杯,落下手臂。
安王年轻时候专于画作诗词,随着年龄的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