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她说完看着篁染。篁染也认真的看着她，四目相对，等了半天没没再等出什么内容。

“就完了？”篁染不敢相信，带着失望。

杨非败看着篁染有点想打人，“不然咧！”

“没什么。”篁染想着她说的简单，但估计其中还是有很多曲折的，“所以你就大着胆子来找他了？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杨非败从地上捡了一片玫瑰花瓣在手里把玩，“嗯！”

篁染摇摇头，“果然爱情能让人失去理智，傻瓜一样！”

杨非败撕着花瓣的手停了一下，“我知道。”

“你有能力，是精灵，强大。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在你们这些类族眼里，我们脆弱的不堪一击，但是篁染，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抉择，要么和他在一起，要么死。”她起身，低头头认真的看着篁染。

篁染怔了一下，也跟着站起来，“你说真的？”

“真的！”

篁染重重吐了口气，笑了起来，“我不知道要同你再讲写什么，我不是你，不会明白你的感觉，而你也不是我，我永远不会如此，以伤害自己去爱别人。”

“你喜欢空颉吗？”

“喜欢。”

“爱吗？”

篁染突然沉默了心跳的更加沉重吃力。

“篁染，你也会这么觉得的，总有一天。你看你现在，满脸甜蜜，眼睛亮晶晶的，全身也像是泛着光，这就是你沉迷于爱情的样子。你会有讲不完的话想讲给他听。你看到他笑，你会觉得很满足。整个世界都开了花，而他也好奇的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情。那是开始的几天，到后来，你会习惯他，你们在一起很自在，会坐在一起大片大片的安静，却不会觉得有什么。你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安然的自己。就是这样内心安然，仿似这就是一生。有时候你会想突然老去……”

她说这些话，深情而温柔，偶尔一个细微的表情略带悲伤，篁染轻轻拧起眉头，或者所有的爱情都是这样，美好却伴随着悲伤。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篁染看着她眼睛闪着月光一般的华彩，坚硬的脸庞带着迷人的温情，居然带着一种让人敬仰的神圣。氤氲的甜蜜混合着悲伤将篁染包围，她眼角笑着，唇角却弯了下去。

她开口，“非败，我竞不知，你居然有如此好的文学素养，还知道这么一句。”

杨非败一甩袖，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