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品位还真好。”

青嫊芙脸微红，“不是我想出来的，我见我表哥喜欢的帝皇姐姐戴过，这个发髻也是。”

“啊？我就说眼熟。”

“是吧？”青嫊芙更加不好意思，伸手开始抓，想松开发髻，“你也应该认识帝皇姐姐吧！她人特别漂亮，第一次见她就是这个发髻，虽然简单但配她特别好看，就一直记着。”

颜卓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伸手抓住青嫊芙的手，“别弄乱了。”

青嫊芙僵硬的抬着手，“我还是换一个。”

“干嘛换？这么好看。”

“让帝皇姐姐知道了，不好。”

“你帝皇姐姐没那么小气，而且这个发髻很适合你。”

“没……没有。”

颜卓放下她的手，将她身子板正过来，将簪子插进她发髻之中。

青嫊芙闻着他胸膛上干净的味道，有些红了脸，忙转移话题，“凭空变化之术不是要达到一定灵力才能变出来的吗？我的力量应该还变不出来这么珍贵的东西才对。”

“你自己太低估自己了吧？”颜卓又理理她额头上的浅法，满意的点点头。

“但是，我现在还是变不出龙珠。”

“龙珠？需要很强的灵力吗？”

“嗯，初级测试就是变龙珠，我快考试了，还是变不出来。”

颜卓背靠着梳妆台，长腿一点，顺势坐了上去，“你试试？”

青嫊芙双手中空而合，嘴唇翕动。

“你读出来。”

青嫊芙看他一眼，温顺的点头，又重新开始一次。

读完，手中指缝透出白光，光芒渐渐消失，青嫊芙摊开手掌，一颗小核桃大小珍珠躺在她小小的手心。

“不是变得出来吗？”

“这个不是，只是普通的珍珠。”

颜卓伸手拈起，好奇的研究，“哦，确实是，龙珠里外都是有龙灵萦绕的，而且这个还挺小。”

青嫊芙失望神色，“嗯。”

颜卓将珍珠在手中把玩，“你试试刚刚那个术法，脑海中想着龙珠的样子。”

青嫊芙半信半疑，试了一次，只见指缝中光华流转，白光刺眼，青嫊芙摊开手，惊了一下，“不是吧！”

颜卓伸手拿起那颗杏子大小的龙珠，温润的流光犹如雾气在指尖优雅的漂浮，“质量不错，算是学费了！”

青嫊芙又喜又惊，又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吗？我再试试。”

她又试了一遍，变出一颗桃子大小的，她捧在手中，在原地跳跃，献宝一样递给颜卓看，“又变出来了，这是为什么？哥哥，这是为什么？”

颜卓笑，“因为我教你的是上古秘术，你以后想变什么，都可以用这个方法变。额……在你的灵力范围之内。”

青嫊芙将龙珠塞到他手中，“你还要吗？我再给你变还要吗还要吗？”

颜卓伸手按着她的肩膀，笑着，“龙珠有两颗就够了，你再给我变个其他的怎么样？”

“什么？"

“吃的！”

“好呀，好呀！你想吃龙肉都可以！”

颜卓做惊异状，“这么好？”

差不多一夜颜卓都在教青嫊芙术法，大多是《女娲神卷》上的，还有一小部分是后来他觉得实用向别人请教的。

有好几个都记不起到底是谁教的，只感觉那人异常的温柔，让她莫名悲伤。

天没亮，他就穿上外衣和青嫊芙站在室外长廊上，俯瞰悬崖下的星落之湖。

世界静谧安然，岸上灯火灿烂。

颜卓望着黑暗中朦胧的山河之影，陷入沉思。

青嫊芙在练习着颜卓教他的许些术法，开心笑着，声音纯真好听。

颜卓不由得也笑，他记得他在这儿大的时候已经开始在流浪了。

青嫊芙望着颜卓温柔浅笑的脸，不由的心漏了半拍，慌张的低头，"你在看什么？"

"我没有看你，只是目光刚好朝向你的方向。"

"啊？"青嫊芙神色尴尬。

颜卓笑，"开玩笑了，只是想起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我这么大？你在哪儿？"

"凡世。"

"凡世，做什么？历劫，修行？"

"流浪。"

"流浪？你……不在家。流浪，你父母同意吗？"

颜卓笑了一下，看向远山，"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

青嫊芙觉得心一慌，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颜卓却并没有在意，"不过也好。"他轻笑了一下，"命之使然，不可转也。"

青嫊芙茫然的看着他，觉得很害怕。

颜卓突然想起青嫊芙的身世，侧头看着她的神色，这个女孩子，什么心思都表现在脸上，太容易看透。他摸摸她的后脑勺，"你觉得不可思议吗？"

青嫊芙垂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