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穿着宫卫统领的铠甲?”
白轸一身黑白相间的华服,仪态温雅,“他被调来宫卫军,封了左卫大人,负责两国使者的安危。”
“不是在缉拿司做的挺好嘛!”
“是挺好,但这次两国使者中都有好多高手,他的武功苏国算是第一第二,自然要扯出来撑场面。”
灯火通明,整个宫殿看起来梦幻而美好,殿前草坪上牡丹一般的石雕喷水池奢华而独特。
“哎……你不去看看?”白轸叹息一声,瞧着围着喷水池和宫殿的众人示意苛濯星。众人讨论的讨论,交流的交流,面色喜又惊,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疯狂气息。
“今日已经看了一下午了。” 苛濯星道,“我和颜卓认识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有摸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仿佛什么都会,而且能做到常人所不能及。”
白轸笑,“是啊!这样的东西,我们想都想不到,他却能做到。”他看向宫殿前自己的父亲, 凑一堆的那几个位高权重的中老年人,沉稳刻板的脸上也是惊叹不已。
“你看了里面吗?听说里面更加奇特,犹如仙境。”苛濯星问。
白轸摇头,“我也是昨日走了一个后门才得以看看外面,门让王上给锁了,不许任何人进去。大家都在等,不知里面是个什么不得了的光景。”
见安国使者和蒋国使者也是一副惊艳的神色,二人不由得小骄傲起来。
茹恩离开,秦凤独自站在喷水池旁,牡丹花玉石中间放了一个通透的七彩水晶石,雕成一个小球状,里面放了灯火,照耀着池水,五彩缤粉,莹莹濯濯。她一身冰蓝色华服, 皮肤白皙如雪,竟比这彩光还要美丽。
苛濯星看的心动,突然苏转和苏逗谄媚的围过去,他就有点胸闷气短。还好站在旁边和秦颇说话的秦风王子走了过去,几人一起就往宫殿走去。
王亲国戚,少数朝官都会参加这个宴会,加上两国使者,禹南宫外面站了将近五十人。大家不是围着喷水池议论纷纷,就是贴着殿墙触摸赞叹。
一狐伸手摸着墙壁,一脸惊叹,不觉自言自语起来,“世上竟然有如此宏伟的雕画。这颜氏公子真是了不得。”
媏弗也觉得好看,“这画画的这么好,多久让他帮我画幅画。”
李第仙笑,“又胜我一成,我都不好意思和他比琴了。”
“怎么?”
李第仙看着媏弗,“我只专这一门,他却门门精通。这样要是输了我岂不是更丢脸。”
“有理。”
旁边的吴微卷也伸出手,轻轻抚摸浮雕,不见表情。
蒋昙挂在吴微卷手臂上,四处张望,撒娇的语气,“哥哥,颜卓在哪儿嘛!”
吴微卷放下手,唇角轻勾,“快了。”
突然被什么抓住了目光,他缓慢侧头, 就见殿外长廊三个人并排走过来,中间是一身黑色官服的年轻公子,他的左边是一个内侍,右边是另一个清秀的公子。
耳畔突然传来一段美妙乐声,那个人有着让世间万物为之失色的绝色皮囊,他朝着自己走过来,美艳的血色蔷薇绽放,一簇一簇在他身边爆开。压倒性的气息让一切都消失殆尽,自己眼中只有他,只看得到他。
他不由自主的开口,“颜卓……”唇角不由自主的向上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颜卓正同商羽交代一些事,关于怎样掌控这个宴会,他抬头瞟了一眼草坪上都在欣赏惊叹的外国使者和众官员,脸上依旧是那风轻云淡,似笑非笑的表情。“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开始奏第一乐章,第一段奏完再开门!全局的节奏就掌握在你手中,你一定可以做的很好。”
商羽神色端肃,颔首道是。
众人纷纷侧目,同他招呼,他含着微笑礼貌颔首,见他匆匆忙忙没有一人拦住以解心中好奇。
媏弗手还攀着一狐的肩,眼睛却痴痴的看着颜卓,“他穿着这规整的官服更是俊雅逼人了。”
蒋昙看过去,“他就是颜卓?”
媏弗点头,“是。”
蒋昙眼睛一亮飞快的跑过去,一下子就扑向颜卓,颜卓反应飞快的攀着商羽的肩一侧,险险躲过。蒋昙也是轻功高手,回身还是一把抱住他的腰,开心的大笑起来,“抓住你啦!”
众人都惊的惊,呆的呆,看好戏的看好戏。
商羽也惊了,踌躇的看了一眼蒋昙,又看看颜卓,“师,师傅。”
颜卓目光有些冷,全无刚才温和的样子,对着商羽道,“你先去。”
商羽警惕的看了一眼蒋昙,缓慢退了。
而一狐、李第仙、左右将军都齐齐看向吴微卷,吴微卷面具下没有任何多表情,只是目光温和的看着这个天神之子的反应。
颜卓伸手去解蒋昙捆的紧紧的手,目光越发的清冷。
苛濯星不知何时站到众人身边,“额,他不怜香惜玉的,对女孩子态度很差,倒霉倒霉。”这话声不大不小,却足够让他周围这几个蒋国使者都听到。也不知这声倒霉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