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离渊的男人,沉声说道:“侯爷吩咐说,让属下带您回去,咱们毕竟是客人,不能由着您的性子胡来。”
“咯吱……”
银袍男子牙齿锉响,冷声道:“这是我的爹的原话?”
“是。”离渊弯下腰,随即,捧起手中那些长剑,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到银袍男子面前。
此人已是中年,修为不弱,气质也不俗,在冰月大陆虽然不足以称霸一方,但建立一个小势力逍遥自在,总还是能办到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却如此谦卑的侍奉这银袍男子,弯腰俯首,浑然就是一副奴才嘴脸。
“既然是父亲的意思,那我跟你走。”银袍男子收了那些长剑,临走时,还不忘指着秦空威胁道:“哼!小杂种,算你走运!最好别让我在城主府外面看到你!”
“呵呵。”
秦空不冷不淡地笑了笑,转身便走。他根本就不惧对方,要不是这个离渊赶到,那银袍男子已经躺在地上了。
“小杂种!你那是什么态度!你找死!”银袍男子见状更是气急败坏。
“好啦。”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金袍男子,缓缓说道:“有力气留着宴会的时候使,和一个贱民较什么劲?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杀了他便是。难道薛洪罡还能为了一个奴才,去驳那一位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