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真玄境四重!”
秦空眼神一凝,巨大的紧迫感顿时就流遍全身。
他现在的力量和真玄境三重不相上下,可是对上更高一重小境的对手,却没有任何胜算。
更别说还有一个裂疆缠着他。
这一击,如果对方下黑手,他将必死无疑。
不过,结果并非像他想的一样。
“聂彻澄!你干什么?”
裂疆低吼一声,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爆发出巨大的威压。竟然撩动战斧,以真元驱使,轰向秦空身后袭来的那人。
“哗……”
战斧飞旋,火光如瀑,飞流直下,将那人挡在了十米之外。
“这是干什么?”
眼前一幕,令秦空不由的愣了一下,
这明明是敌人取他性命的绝佳时机,裂疆不但不配合,反而弃斧去拦那夺命的偷袭。
这样的举动完全不合逻辑,而且,堪称疯狂。
因为此一时,秦空和他距离极近,如果秦空狠下杀手,裂疆便只有死路一条!
“夏侯裂疆!我真是服了你这头倔牛……赶紧躲开,我不动你的猎物!”后方,聂彻澄显然也看出了这危机,大声呼喝。
“你先走!”
夏侯裂疆怒视着那个方向,运转大量运转大量真元之力护在身前,却没有退去的意思。
“放心吧,你没有乘人之危,我也不会这般下作。”秦空耸了耸肩,撤步退开,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剑夺命。
夏侯裂疆眼神一凝,朝秦空点了点头,又转向那人低吼道:“你不在里面看着故堂主出来干什么!”
“我来拿样东西就走!绝对不伤他一根头发,放心吧……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脾气,动了你的对手,你就会认为自己胜之不武,到时候又要三个月不理人,我哪敢啊得罪你啊……”聂彻澄笑了笑。
不远处,秦空神色怔住,这个使战斧的家伙还真是固执的像头牛……
“你要拿什么?”夏侯裂疆问道。
“你看着就知道了。”
聂彻澄咧嘴一笑,脚尖点地,顿时便有真元鼓荡,卷起飓风滚滚。
风之真元,一速度见长,顷刻间他就冲向了秦空。
“这……好快……”
秦空愣了一下,说了半天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聂彻澄的速度,比秦空快得多,唯有奔雷碎影才可以躲避。
但正当秦空准备施展的时候,却又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从聂彻澄身上,他感觉不到丝毫的杀气,就连战意都没有。
或许真的如聂彻澄自己所说,他只是来拿样东西。
可是他要拿什么呢?秦空有些疑惑。
聂彻澄的速度极快,根本没有给秦空思考的时间。
“哒。”
聂彻澄一把抓住秦空背上用布包裹着的长剑,抽身急退,不过瞬间就退回了远处,微笑道:“你看到了,我没有伤他。你们继续,我这便回去……”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整个人就剧烈颤抖了起来。
“额……额……”
从颤抖变作抽搐,连串凄凉的哀嚎从聂彻澄的喉咙里不断发出,下一瞬,他那张俊逸的脸庞便都扭曲了起来,双眼布满血丝,嘴唇化作紫黑,状况诡异无比。
“怎么回事!你对他做了什么!他若有三长两短,我定将你碎尸万段!”夏侯裂疆愤怒咆哮,大步就冲向了聂彻澄
“是他自己来抢我的剑,咎由自取。更何况,你们本来就打算要杀我灭口,碎尸万段和一刀解决,有区别吗?”秦空沉声说道:“还有,你最好别碰他,否则你也会和他一样。”
“走……走开……”聂彻澄无比吃力地挥手驱赶夏侯裂疆。
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有着很深厚的情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裂疆瞪着秦空,眼珠都快要冒出火苗。
“裂疆……”
这时,山谷内的那名中年男人缓步走了出来,花白的头发随意披散着,看上去身体非常壮实,却需要扶着墙壁,才能保证不倒下,已经极其虚弱。
“故堂主!”
夏侯裂疆一见那人,立刻丢下战斧过去搀扶。
那个男人身体虽然虚弱,但一双如猎鹰般犀利的眼睛,却始终在打量着秦空,从头到脚,仿佛连一根发丝的细节都不愿放过。但他始终都看不透秦空。
反之。
秦空身为炼丹师,精通医理,随便那么一眼看过去,对方身上所出的问题,基本已经了然于胸。
“在下故弦,敢问公子高姓大名?”那衰弱的男人问道。
秦空淡淡说道:“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我只想知道你们今夜刺杀计划的前因后果。”
“你看到了我们的藏身之所,已经是死路一条!还敢问我们的计划,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夏侯裂疆低吼道。
秦空语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