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都被怎么了?快说!吞吞吐吐干什么?”孟九儿对这个问题非常敏感。
因为,金手指除了珍贵之外,对于赌石坊来说更是至关重要。
如果没有金手指,他们自己都无法知道,原石里有没有石髓。
虽说赌到废石的几率在哪里都有,但如果这几率一高,毫无疑问会流失客人,口碑一臭,更是面临垮台的危险。
所以,石心坊三千家分店,全都有严格要求,放在这里的每一块原石都必须蕴含石髓。也正是因此,才会给每个店上都配发金手指。
一个真玄级,三个灵玄级,全部都至关重要,不容有失的东西。
“立刻回答我的话,都则死罪!”孟九儿见对方心虚,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涌上了心头。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倨傲的声音,阴声道:“呵,这不是孟家九小姐吗?脾气还是一样的大。”
“我管理自己的家事,跟你薛岳扬有什么关系?”孟九儿侧目过去,便看到一个衣着华丽无比的胖子,在两个狗腿子的簇拥下大步走来。
刚才锋老就提过,薛家和夏侯家,同孟家是敌对关系,这个胖子此时跳出来,只怕才真是来者不善。
“你的家室当然跟我没关系,不过我刚刚听到金手指这三个字,应该是没听错吧?”薛岳扬咧嘴笑着,满脸小人得志的表情。
他身后那两个狗腿子也是神色戏虐,仿佛是在看笑话。
孟九儿眼神一凝,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跟孟小姐有关系吗?我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孟小姐竟然会关心我的意思。”薛岳扬戏虐的笑着,故意挑衅道:“当然了,如果孟小姐想知道,也没问题,但是,提问总该有个提问的样子吧?”
“哼!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吗?”孟九儿眼神一冷,转向跪在地上的侍从,冷声道:“你说!这件事情你肯定知道。”
不等那侍从开口,薛岳扬就抢先道:“他知道也不敢说。”
“不说就处死!”孟九儿声音冰冷,语气不容置疑。
“呵呵,孟小姐还真是单纯。”薛岳扬则有恃无恐地笑道:“他不说,死他一个,他说了,我杀他全家。孟小姐认为他会怎么选?”
孟九儿怒极,冷喝道:“姓薛的!我们两家关系虽然不好,但也有君子协定,井水不犯河水!你来这套,就不怕我家长辈到你们薛家问罪吗?”
“孟小姐真是天真得可爱,堂堂孟家的长辈,会为了一个贱民奴才来我薛家兴师问罪吗?这种傻话你也说得出来。呵呵……”薛岳扬阴笑起来,笑得浑身肥肉乱颤。
“哈哈……确实是天真啊!不过这也难怪,一个丫头片子,能做什么大事?”身后那两个狗腿子也是笑容戏虐,公开嘲笑孟九儿。
孟九儿脸色一寒,却将怒火压下,深吸了一口气,淡漠道:“请问薛公子,你刚才提到我石心坊的金手指,是什么意思。”
她虽然手腕强硬,却不会去为难一个侍从。
薛岳扬说会杀那侍从全家,他就一定会做到,但孟九儿无法看着无辜之人被殃及,尽管被嘲笑戏弄,她也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气,自己退了一步。
老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
然而,这薛岳扬却得寸进尺,阴阳怪气道:“嗯,这态度不错,但是还不够,冷冰冰的叫人不爽,来给咱们笑一个。”
此言一出,一直没有出声的秦空脚步一动,正要站出来。
孟九儿却将他拦住,是不想他被牵连。
随后,孟九儿稍稍提起嘴角,给了对方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薛公子,这下你满意了吗?”
“呵。”薛岳扬不咸不淡地笑了笑,讥讽道“说句老实话,孟小姐的笑容真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还不如不笑呢。”
“哈哈哈……”
此言一出,他身后的那两个狗腿子便哄笑了起来,各自讥讽嘲笑,甚至是直接泼脏水。
“薛少说得没错,她笑起来还不如不笑呢!明明是个姑娘家,却天天扮成男人,怪不得坊间传言,她其实是百合,心理早就不正常了!”
“非也非也,我听说,孟小姐总是这幅打扮,其实是想和她的几个哥哥去争夺孟家的世子之位,女子不得承袭爵位,她就把自己变成男子!”
这些言语非常恶毒,先讽刺孟九儿不正常,又栽赃她要争夺家业,可谓是字字诛心。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薛岳扬早就编排好的戏,他和那两个狗腿子一唱一和,就是要让孟九儿难堪。
“你们……欺人太甚!”
而这一下,孟九儿果然是气极,脸色阴沉到极点。
她之所以女扮男装,不是因为她的心里不正常没有女人味,恰恰相反,是因为她的女装太过惊艳,走到哪里,都会惹来无数眼球,令她不甚其烦。
至于说争夺世子之位,那更是无稽之谈,孟家现任家主,本来就将她视为继承人的人选之一,否则也不会派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