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司徒卿被无边的痛楚惊醒,浑身好似被人暴打了一顿,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粘腻一片。
“嗯!”她痛苦地低吟出声,费力的撑开沉重的眼帘,入目的是雕花的床梁和白色的纱帐。
床粱?纱帐?
司徒卿微微一愣,不禁抬眼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古香古色的雕花大床上。
怎么回事?她不是中了三枪掉下楼了吗?怎么会躺在床上?还是这样的古董货?
可她还未理清头绪便又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自己身上竟然穿了件古人的衣服,而且还凌乱不堪,破洞无数。
最要命的是,她的对面还站着个正在拔衣脱裤,袒胸露毛的彪型大汉!
那大汉一脸狰狞地盯着她,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看她醒来便淫笑出声,露出一口大黄牙,胸前那葱郁胸毛也跟着一颤一飘,“实话告诉你,二夫人已经下了死令,你这身子爷今天是一定要破的,就算你要死,也得等爷玩过了再死。实相的就乖乖躺好别动,待会爷还能对你温柔些,如若不然,就别怪爷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说完他扯掉身上最后一件内衫,狞笑着朝她扑压过来。
司徒卿眸光一闪,冷哼一声,猛地挥手照着他的喉头便是一记手刀,同时抬起右脚朝着他裤裆下的隆起物狠狠踹去。
她可是X国最值钱的特工,要身手有身手、要样貌有样貌,就他这副的蛤蟆怂样,竟敢要她躺好别动?
呸!活的不耐烦了!
那大汉没有想到本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会突然出招,根本毫无防备,就这般实实地挨了两下。
“呜!”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发出惨烈的叫声,却因喉头受损只能发出暗哑的呜呜声。
他双腿紧锁、跪倒在地,一张本就狰狞丑陋的脸变得更加扭曲,浑身的力都被泻的一干二净。
司徒卿从容地起身下地,朝大汉伸出一根小指头,晃了晃,嗤笑,“就你这根还没指头粗的鸟也敢学人玩强暴,简直是自不量力。来,老娘再给你踹踹大,省的出去丢人现眼。”说完,就抬腿对着他的下体狠狠踹去。
靠!竟敢强暴老娘,看老娘不爆了你的鸟蛋、拆了你的鸟巢,让你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不能兽道!不能畜生道!
那大汉声声哀嚎着,双眼爆满了血丝,身子随着司徒卿脚下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最后,终是无法承受那种痛彻骨髓的踢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而他的裤裆里早已是血肉模糊,白白的底裤被染红了一片。
司徒卿看他昏死过去,这才停了脚,随脚在他的裤腿上擦了擦鞋底,完了拾起他之前脱掉的衣服,嫌弃地嗅了嗅,准备将身上这些破布换掉。
她边扯边纳闷,这都什么破衣服,这家伙强个暴还玩换装?难道他有古装癖?
丫的!果然是个变态!
好不容易扯掉了身上的破布,正准备整整肚兜免得曝光时,司徒卿突然顿住了手,目瞪口呆!
谁来告诉她,她的三十四C大肉包咋一转眼就变成俩鸡蛋了,而且还是俩荷包蛋!!
难道那三枪把她俩大肉包给打飞了?
司徒卿下意识地揉了揉胸,不对啊,根本没有伤口。
奇怪,太奇怪了。
忽然,她又意识到了什么,低头审视自己的身形,竟然比印象中的自己小了一大圈。
这具没胸、没腰、没屁股的瘦弱小身躯根本就不是她的!!
司徒卿心肝儿发颤,跳着脚满屋子找镜子,最后只找到一盆水。她颤悠悠地探过头去,倒影里赫然映着一张高高肿起、满是血污的猪头脸。
惊了!呆了!脑抽了!
这回是真抽!
一阵难耐的晕眩之后,脑海中居然窜出了许多根本不属于她的记忆。
神马情况啊?
司徒卿满脸错愕地盯着水盆里的猪头,疑惑不已!
难道自己真得已经死了?而现在只是她借尸还魂?
换句时髦的话来说,就是坑爹的被穿越了?!
在陌生的记忆中,这个世界叫作玄灵大陆,在这里世间万物天生都具有一种灵力,人类更是以修灵为武。
这具身子的原主也叫司徒卿,出生在东晋国的第一修灵世家威国公府,还是现任威国公的嫡女。
可惜在这以武为尊,谁灵修高,谁就可以站在最高处说话的铁血世界里,她却是个万年难遇的无灵体,是个天生的废物。
就如所有悲催的废物嫡女一般,她也同样父亲不疼,继母不爱,唯一护着她的同母哥哥司徒祈,又因灵力超凡在她五岁时被招纳入了玄灵宫,少了庇护的她不但生活窘迫还处处受人虐待。以至于十五岁本该如花般娇嫩的少女,看起来却是没胸没屁股的干瘪豆芽菜。
如今,继母见司徒祈即将归来,害怕之前的种种恶行败露,便找人来奸污她,再以伤风败俗、玷污家族声誉的罪名让家族长老将她驱逐出家族。到时候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