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吞在了腹中,那几乎如同厉鬼一般的眼神让她连连后退,而在林护卫眼中,那是杀气,是不可阻挡的杀气,看来自己是惹错了人,便连连欠身,带着周柔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小姐,快,将手放进去!
再次回来的秋言拿着一盆冷水跑进来,看着那肿的跟猪蹄子一般的右手,赶紧的说道,而冷月天刹却只是抬起手扫一眼右手,放下说道,“回去吧。”
站住……
从身后猛地跑过来的人,根本不等冷月天刹说话,那被攥住的右手便已经伸进了那满是冰凉的水盆中,看着身旁的人,她已经无法去理解,那眼中一丝怒气究竟是何意,“这算是什么?”
那你这是算什么?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疼痛吗?那整壶的茶水都倒在她的手上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那肿着的右手难道她就一点都不在意吗?
他无法相信,她会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她能残忍的对待别人,但是对自己竟然更加残忍,连他都没有相信,那壶水,滚烫的热水就倒在了她自己的手上,没有一丝疼痛,没有一丝的表情,从里到外那右手几乎就如同不是她的一般!
可以了吗?
冷月天刹看着楞神的白月清,淡淡的说道。
听见冷月天刹的声音,白月清就此清醒过来放开冷月天刹的手臂,“无影,去请大夫。”
是!
无影听见白月清的话,说着便离开了大厅。
西厢,冷月天刹将秋言的绷带拆开,那红肿的手掌还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已经多久没有受过伤害,她早已经忘记了疼痛,她曾经被钢筋直穿手心,都没有一丝的痛楚,医生从断定她的右手再也抬不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多少的悲伤,被子弹从心脏穿过的死亡旅程,她都没有一丝丝的眼泪,她怎么可以感到疼痛,只有一次自己那么的疼痛,就是父母那脸庞,几乎每一次回想她都能撕碎她的心,渐渐的她忘记了父母,忘记了疼痛,即使疤痕不再,那心依旧记着,那早已经消失不见的疼痛!
床上,那被一块破布包裹的妖刀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这就是注定吗?注定自己逃不过这个命运!
主人?你怎么了,你的心在流泪!
心在流泪吗?
听着星夜的声音,冷月天刹将布拿开,看着黑色幽深的长刀,这应该是云岚城最长的一把武器,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深沉,沉沦的可以让冷月天刹再次忘记自己在那一世的回忆,躺在床上的冷月天刹,手上拿着的是妖刀,沉默,寂静,只有悄声无息的空气,随波流荡。
小姐,王爷来了。
小姐……
微风将窗户摇曳的声响,从外面传来的微风吹拂这此刻沉睡的冷月天刹,那洁白的脸庞,那与白雪几乎一般的衣裙,都几乎融为一体,听见外面的呼喊声,本来就浅眠的冷月天刹也睁开了双眼,不知道何时窗户已经开启,那摇曳的树叶,如同入眠曲沙沙的声响,外面秋言一声又一声的呼喊,让冷月天刹只好站起来,将妖刀裹好,走了出去,“怎么了?”
打开门,秋言看着才开门的小姐,说道,“王爷在外面等着小姐。”
白月清?
冷月天刹走出去,看着站在树脚下的他,什么词汇才能描绘出这般景象,他的孤独无人懂,他的冷漠,无人明白,他的温柔,昙花一现,究竟冷漠的是他,还是清淡的是他,还是那个柔和的是他,那个姿态才是真正的你。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白月清听见身后的声音转过身,看着那朦胧的双眼,似乎是刚刚睡醒一般,再看那红肿的手掌说道,“今天,你其实可以不必这个样子。”
清淡如水的声音,仿佛已经恢复到已经那般样子,冷月天刹淡淡笑道,“我为的不是你,你大可不必自责。”
那就好,我曾经告诉过你,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什么?冷月天刹看着与自己如此近的白月清,心却离的十万八千里远一般,他是自己无法触摸的,那是什么样子海岸,到达哪里,过于危险,对于现在的自己她根本不想去触摸。
我可以保护你,直到你爱的人可以出现!
但你绝不可以爱上我!
绝不吗?
你的背影已经早已经证明你的冷漠,你与我只是一个交易,为何你在那交易之前如此的生气。
王爷,耶小姐来访!无影从门口淡淡的说道,看着此刻那气氛,连他都不敢上前,但是她来却不能不报!
请她去我的房间吧!
白月清抬起头说道,然后转过身看着没有任何波澜的冷月天刹说道,“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所说的话。告辞。”
她才是你的最爱吗?
原来如此,我想我明白了,那背影如此的匆忙,还有心痛的事情让我可以无法呼吸,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你,为何我的心会为你而动,为何洛维迟迟没有打动我,为何与你相认不久,竟然会让我体会那心痛是如此的痛苦!
她对你竟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