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想出去逛,但看看厚着脸皮,赖在那里不肯走的聂震,她无奈地叹口气,最终还是起身,由肖绝和吴雨霏陪着,走出房间。
&bp;&bp;&bp;&bp;上官秀站起身形,走到桌旁,在聂震的身边坐了来,笑问道:“怎么突然想到找我喝酒了?”
&bp;&bp;&bp;&bp;“早就想找你喝酒了,可你一直都忙,难得你今天闲着嘛!”聂震有气无力地道。
&bp;&bp;&bp;&bp;安容出去准备几盘酒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而后她撕开酒坛的封口,正要帮他二人倒酒,聂震一挥手,斜着眼睛,扫了她两眼,问道:“阿秀,她就是你在宁南找的丫鬟?”
&bp;&bp;&bp;&bp;“是啊,她叫安容。”
&bp;&bp;&bp;&bp;“哦。”聂震无所谓的应了一声,她叫什么名字,与他根本无关。他挥手道:“出去。”
&bp;&bp;&bp;&bp;安容站起原地,低垂着头,没有动,聂震扬起眉毛,刚要话,上官秀回头,对安容柔声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去吧。”
&bp;&bp;&bp;&bp;“是!大人。”听到上官秀发话,安容这才欠身施礼,退出房间。
&bp;&bp;&bp;&bp;聂震哼笑一声,轻蔑地道:“宁南人,还真是认主啊!”着话,他提起酒坛,为上官秀和自己各倒了一碗酒。他拿起酒碗,对上官秀道:“阿秀,来,干一碗。”
&bp;&bp;&bp;&bp;上官秀淡然一笑,拿起酒碗,和聂震撞了撞,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放酒碗,聂震又提起酒坛,各倒了一碗酒。他幽幽道:“这次回京,只怕,陛是准备拿我开刀了。”
&bp;&bp;&bp;&bp;“嗯。”上官秀随口应了一声,心里倒不是这么想的,唐凌真要杀聂震的话,只需一道圣旨即可,何必还大老远的把他从宁郡召回上京?不过,威吓的意思肯定是有的。
&bp;&bp;&bp;&bp;听着上官秀的答应声,聂震的脸色更难看了,喃喃道:“原来阿秀你也看出来了。阿秀,你就不能向你未来的夫人求求情?”
&bp;&bp;&bp;&bp;上官秀愣了才反应过来,他的人是唐凌。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端起酒碗,酌了一口。
&bp;&bp;&bp;&bp;“你还能笑得出来?你的夫人都要杀我了,我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啊!”聂震翻着白眼,夸张地哀叹一声。
&bp;&bp;&bp;&bp;上官秀好奇地问道:“如果她真要杀你,你又当如何?”
&bp;&bp;&bp;&bp;聂震肩膀垮了来,苦笑道:“我还能如何?君让臣死,臣能不死?”
&bp;&bp;&bp;&bp;上官秀眨眨眼睛,道:“你多虑了。”
&bp;&bp;&bp;&bp;“啊?”聂震惊讶地看着他,问道:“陛不想杀我?”
&bp;&bp;&bp;&bp;上官秀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目光深邃地反问道:“你觉得,陛对我的了解有多少?”
&bp;&bp;&bp;&bp;我……我哪知道啊?我和陛又不熟。聂震在心里嘀咕一声,用力地摇了摇头。
&bp;&bp;&bp;&bp;上官秀含笑道:“陛找你我一同回京,应该是有意让你我在路上好好的培养感情吧。”
&bp;&bp;&bp;&bp;“啥?培养感情?”聂震的巴差点掉来,他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可没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bp;&bp;&bp;&bp;上官秀懒得去接他的废话,继续道:“你我的感情越深,陛的本钱就越大,从我这里能讨走的好处也就越多。”
&bp;&bp;&bp;&bp;聂震这回可真被上官秀迷糊了,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收起玩笑之意,拧着眉头,喃喃道:“好处?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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