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族老们来了。”
大管家福伯去找自己儿子,没脸见主子夫人,现在前院就由老叶看着。老叶一听大门处的动静,立马向后院跑。
秦素兰很镇静,自从听到外面的一手消息就知道会有这一刻,所以早有准备。
秦素兰看一眼小乖,“有些情况很多妇人都不可避免的,但有能力的人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今日你就看母亲怎么应对,以后在同样的情况用上这个招数。
今日要让你明白在绝对武力面前,任何人都是怂蛋。”
小乖不自觉的站直,颔首。
老叶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儿对余。
族老们一进刘家大门,就吵吵嚷嚷的,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分贝说同一件事。
“快去叫你们夫人出来。”
“狗奴才,去叫刘秦氏出来见我。”
“上茶,刘秦氏怎么还没出来?”
前院会客厅桌椅被拍得啪啪响,就是不见刘府主母刘秦氏,好几位妇人想闯出前院进入后院。
他们(她们)带着满腔怒火来,就是为了找源头的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理论。
秦素兰带着小乖在一处角落看着大厅里的情况,在秦素兰眼里,大厅里的族人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需求,真正关心的没几个。
在小乖眼里,大厅里的人就是眼睛与嘴巴连在一起的恶魔,每一个张牙舞爪要吃了她与母亲。
小乖有些胆怯,她不知道进入里面是否还有命活着出来。
秦素兰摸摸小乖的脑袋,“不用怕,因为你比他们要强大,要有实力。”
“如果我没有实力呢?”小乖真的怕。
“那就创造财富,增加实力,打压想打压你的人。”
秦素兰一手挥下,一队家丁从对面院子跑出。
大厅外的空地突然出现两排家丁,家丁将手里的棍子指向大厅内。“啊……”
整齐的,高涨的,带有威慑力的呐喊声,威吓了所有族人。
家丁们都是刘涛用军营的要求训练出的精兵,军威式的呐喊最有表现力,大大打杀了大厅里族老们的士气。
秦素兰看准时机带着小乖以及一众管事丫鬟婆子出现,从外到里谁也不敢多说一句,族老们谁也没有最先的强势。
秦素兰在大厅右侧专属她的位置站定,转身,扫视族人。
族人们有的心虚,有的害怕,有的生气,有的怒视秦素兰。
“孙侄媳妇你这下马棍法耍得不错。”德高望重的族老开声。
秦素兰侧身给他敷衍福身,坐下问:“您看着好就好,您老人家今日带着如此多人到府里是为何?”
“孙侄媳妇你说是为何?”尖腮脸的族老眼尾梢看一眼刘秦氏又转过去。典型的看也不想看。
“我说为何,我看是为了联合外人打压刘尚书府的吧。”秦素兰抬高一些音量。
“刘秦氏,你在外面做出那些事你就不丢脸?不羞耻?”
“你还有脸面坐在上面了,要我是你早早跪在中堂求原谅。”
“我刘家没你这孙媳妇,不要脸。”
“将你开除族谱,出宗族……”
“为你丢尽了脸面……”
一个个尖着声音来骂,秦素兰听着烦,轻轻的将茶杯推落地。
家丁见此站立变马步,手里棍子打地,“杀……”
小乖也被吓了一跳,转眼看母亲,便见母亲站起来,霸气外露。
“这就是刘家人,我真为你们耻辱。”秦素兰一个大声压下要说话的人,“打开门出去看看,外面有多少人等着看你刘家的笑话。出事时不想帮,直接带着族人兴师问罪。这是一个团结的家族吗?这是一个为共同利益奋斗的家族吗?这是一个家族吗?”
秦素兰一个个质问轰炸他们的头脑,他们一片空白,完全被刘秦氏的气焰给压榨。
秦素兰降低一些音量,“只有傻子才会在家人有难时落井下石,帮着外人拆了自己的家,家族。
这是一件丑事?不这不是一件丑事,这是一件坏事,明显的有人给刘家下了圈套。一刘家仆人造谣,四五外人旁证,见过这样的事吗?见过一夜间谣言四起吗?听说过吗?”
“你们刘家威风啊!刘族里的英年才俊都入仕,一个家族十几个官,你们为此沾沾自喜。各位祖爷,祖婆,叔伯婶子,你们知道什么是树大招风吗?知道什么是妒忌恨吗?”“不知道,你们不知道也或许是忘记了,忘记什么是步步为营,忘记什么是错一步万骨灰,忘记什么是暗处敌人。
永乐十二年到永乐十九年我在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打落我这二品一珠诰命夫人,重要的是刘家能不能留我这妇人。
你们要是说不能留,那就执行族规吧。是休弃还是浸猪笼都无所谓,来吧,给我定罪。”
小乖对母亲的话似懂非懂,但母亲说的每一句她都有认真记住。小乖要记住母亲的每一个语气,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