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禁严,到处都是抓拿要犯的人,城里的活动萧条了许多。
黑暗中生存的人都要夹着屁股走路,上面只透露消息说有逃犯。没说是什么人,所以黑暗地下人见着什么可疑之人也不敢举报。
要是报错了轻则一顿屁股打,重则脑袋搬家。
刘涛告别同僚回家,黑黝黝的眼睛扫视着周围,不放过没一个人。
“夫人呢?”
“在里面。”春草听姑爷语气就知道姑爷有事要和夫人说,希望不是责备夫人的!
像姑爷这种轻易不动声色的人,突然露出不一样神情,必定是大事。
春草打算去找小姐,一旦里面发生不可收拾的坏现象,小姐还可以进去调停。
寝室看撑着头坐在圆桌边上,闭眼休息,近看可以看到她的很眼圈。
刘涛进房门的脚步声惊醒了她,“您回来了!真的太好了!”
刘涛将房门关上,拉扯她进内室。“图纸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颔首。
刘涛想一巴掌扇过去,又舍不得打她的脸,推她到床上,翻转,狠狠地打她屁股。
“胆大包天,恣意妄为。要是别的女人,一剑砍死。”
再次被打那个地方,再次羞辱,抬头,倔强说:“搽药。”
从床头柜将膏药拿来给她搽药,看着那红印又后悔,太用力了!
“怎么不问我怎么做到的?”她趴着枕头说。
“怎么做的?”
“让人给他们送糖水,送进去的是糖水出来就是图纸了!
糖水里有短效的迷药,足够他们将图纸调包,将油纸包好放进食盒顶层。他们只记得检查下面忘记还有上面。
用墨色的油纸将图纸包好,弄出食盒大小,挑着出门。把是真食盒那一头给他们检查,黑天里,他们也看不仔细,检查了一个就过了!
屋子里的人醒来检查食盒没发现问题,闻着屋子里的迷香又困了,见别人半睡半醒,醒来的人又想睡。这样谁也不晓得箱子里的被换了。
之所以这么顺利是他们太过于松懈,士兵们只顾着检查前头的食盒,中间的全不管,有宵夜就吃,根本就没想到里面有东西。里面的小官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随便看看就给过!”
说了这么多,秦素兰忘记哭泣。只是下面凉嗖嗖的,有些窘迫。
本来是涂药再大力揉化的,他又舍不得,想着不揉就多养几天,没什么事儿!
“得要揉揉,后日要出门赴宴呢!”秦素兰不想这样放过他,该他伺候伺候人了!
刘涛盘腿坐在床上,将手搓热,“忍着点。”
“嘶嘶……就不能轻点啊!”
她的屁股很有弹性,轻拍下去又弹起,忍不住多拍两下。
“再拍,再拍就没了!走走走,去做你的正事去。去问老叶他们,他们什么都知道。”
他搂起她上衣衣摆,在她腰肢软肉处狠咬一口。
“啊!你属狼啊!”
一手压住她上半身,“这是给你的惩罚。”
刘涛快步走出去,换一件外衣,披件披风出去。
“爹爹。”
蹲下对女儿说:“爹爹没时间和你玩,回你自己院子去,练字绣花都行,不许出大门,不许乱跑。”
“嗯!”
刘涛到书房,福伯和老叶都跪在那。刘涛过去拿起马鞭就抽,“要是夫人出了事,就将你们陪葬。”
“主子放心,除了我下面谁也不知这是夫人的主意。”老叶咬牙忍痛说。
刘涛将马鞭扔到一边,大马金刀坐主位,福伯与老叶谁也不敢抬头。
“东西在哪?”
在天子脚下生事,不将尾巴擦干净谁也逃不了。
“在城东一户人家那,那人老娘前两天去世,今日入棺,本想送出去但城门关了!明日可出城门。要是送出去可入棺,放置棺盖即可蒙蔽众人。要是不走,留那保安全。”
“送出去,直接南下广州。涉事的人又也送出去。”
“是,主子郑国公?”
“不会有事,可能会受些皮肉苦,但不会动筋骨。
交趾潘王玉印是怎么回事?”
福伯看看老叶再说:“字是从以前官府的邸高上找着,然后用萝卜雕刻。”
看他们表情就知道这事是那妇人想的!
“那时正被那些老狐狸缠住,脱不了身。等能要走时,大哥已经进召狱,东厂太监不能信,锦衣卫靠不住,只能找胡濴帮忙。没想到一个夜晚变了天,你们造了反,连潘王印也敢盗刻。吃了雄心豹子胆是吧!”
“主子,那时儿我们都晕了!您不在,又没个敢出主意的,都不知该怎么办为好,见着那些人将一些图纸看看烧烧,更害怕了!一害怕就,就听夫人的了!”老叶越说越小声。
现在想起当时做的决定确实很不明智,整个行动都存在很多的风险,一个不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