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在阴冷的祠堂里跪了整整一天,还滴水未进,这妇人是想死吗?
刘涛很不悦,有气不能出。她不明不白的跪一天,弄得他像恶人一般。满满的由不悦变成恼怒,恼怒妇人的鲁莽,未经允许就去做那样的事。
灌一碗鸡汤下去,皱眉头的人进入熟睡。刘涛将手里睡着的闺女放上去,让母女两睡在一起。
外面的人都等着一个合理的解释,刘涛两个字打发了众人。“散了。”
书房是一个与热闹无关而又神秘的地方,刘家的书房今夜有些特别,两父子相对无言!
“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问。”大儿子现在不是能瞒事的人,该知道的得要他知道,不然乱猜会坏事。
“母亲还要跪多久?”
“你去问她。”
“所为何事?”
“你不必知道。”
“子明……”
“这是冲动的惩罚,他也到离巢的时候!”“子明相对你来说安逸许多,不去历练不得真章,如果他真想到军队去,就必须有好本事。”
子仁已经没什么想问的了!在父母眼里他还嫩着只适合旁观,或听结果,过程需要自己推断。
其实子仁已经做好两手准备,要是父亲做得过分,他想听他该让父亲知道他的实力。与父亲较量一下是权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