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肚,子仁有些眩晕,但大脑是清醒的。
“你在恨我。”
子仁看着父亲说:“没有。母亲说恨一个人是浪费精力的事。”
刘涛自己酌酒,“这是你曾外祖母说的。”
酒壮耸人胆,子仁问一句:“父亲是想知道母亲的下落?”
刘涛放下酒杯,笑说:“你母亲一直在刘家别院里。都在视线里从未消息过。”
“我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明明很恩爱不是吗?
“如果征服不了一个人就要用屈服,要想她屈服就要让她痛得彻底。永远不能忘记这个痛楚,她才会明白谁才是依靠。”
子仁不知道严肃的父亲会说这一番话,带有情谊的一番话让子仁脸红到耳朵根。
“母亲在我那生活得很好,有先生罩着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小弟想得紧。”
刘涛心情好,给子仁倒一杯酒,“中举后要去游历,想去哪?”
“去找昀钧和小舅舅。”子仁怕父亲责备低下头不敢看父亲。
将醉酒的儿子送进房,出门对老叶说:“找到她的具体位置。”
莫子给少爷关上房门,看着喝醉的少爷很想对喝醉的少爷说:少爷你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