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去伺候他更衣。似乎已经忘了他有很久不入这道门。
他抬高的手一把滑到她腰上,她被吓的一挺直身板,屏住呼吸。
他热热的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她的脸红得更深了一层,哪有心思帮他换上亵衣。
一支大手也自她的下襟探了进去,握住一方软丘陵轻轻挤压捏蹂。他那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反应,想找出些许破绽,她真的死心了吗?
秦素兰红着脸,看向一边,见那窗还开着,不由呢喃道:“窗,窗开着呢。”
外头没灯光,里面有烛火,屋子里做什么外面的人都能看到一二,想到五六。要是开着窗那就更危险了。
他轻轻一笑,将气息全喷到她脸上。捧住她,要亲她的唇。
她也没反抗,甚至靠近他一些,让两人接吻更方便。
“主子。”
一个甜美但毫无感情的女音在不远处响起。
惊醒了沉浸某种思想里的夫妻。
他边捡起地上的亵衣边对她说:“夜深,先睡不用等。”
送他出门秦素兰才好笑,不用等,从来都没等过。夜不归宿的男人,谁等谁傻。傻乎乎的等一个日理万机的男人,自己找罪受。
春草拿着蜡烛进门,“夫人,突然出现的女子可吓了奴婢一跳。”
喝下一口温水,回味一下刚刚的吻,今日温柔了些。
“夫人。”
“嗯,哦,你见到那人?”
那个女子是新来的吧,以前怎么没听过。也就新来的才敢打扰吧!
“没见人面儿。到是见着身影了,从奴婢屋子上掉下来的,没站稳就到这边来了。奴婢怎么追也追不上,要不是捡到她掉落的令牌。早就呼喊护院了。”春草将令牌给秦素兰。
这种花纹的令牌她在他身上见过,那令牌比他的宝剑更重要,两人恩爱时都不离视线。
“这东西很重要,留下交与夫君,让夫君还与那姑娘。”
秦素兰刚熄火躺下,走出去的春草急忙忙闯进门。“夫人不好了。”
“主子带人封了少爷的院子。”
什么?她立马坐起,掀被子下床。春草为她披上大批风,裹住,拿灯笼前面带路。
十来步不到,就看到前院的火把光。
大步伐往前走,被大管家拦住。“夫人,暂且不能进去。”
秦素兰怒视大管家,“杀人不是第一次了,你要是不走开就别怪我不客气。”
大管家再一次领略夫人的狠,“不,少爷暂时没有生命威胁。只是得到线报,有探子将一件得了天花的小儿衣衫放进少爷屋子里。”
听此,秦素兰更进一分,就要动武了。
大管家是练武之人,手腕臂力不错,但现在想拦住夫人还需全力。“夫人,冷静。主子在里面查着。紫阳大夫也过来了,您稍等片刻即可。”
“夫人,您尚未出过天花,还是留在外面的好。”二管家走来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