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甚是好看,然后我就在一隐蔽处看到潘叔叔吃春花姨姨唇上的胭脂。”
子仁回味了好久才想明白小舅舅说的是什么。脸不禁红了起来,偷偷看前面亲密的父母双亲,迅速低下去。
“怎么你见过?”“你见过姐夫吃姐姐的胭脂?”
“吃,吃胭脂是什么?我还是不懂。也没见过。”
子仁是没见过父亲吃母亲唇上的胭脂,但他见过父亲偷亲母亲。那是从开封到兖州的路上,母亲一直昏迷不醒,路上颠簸,母亲被父亲抱着才肯放松入睡。
子仁在半睡半醒间看到父亲在亲母亲,恍惚间似乎看到父亲心疼的眼神,后来子仁才知道冷漠的父亲其实很在乎母亲。
“真没见过?”
“真没见过,胭脂有什么好吃的。”
“谁知道,我邻居家的秀才就很想吃女人的胭脂,出门前头上摸头油,撒香粉。回来了,就一身的胭脂味。”
“这不是好人,母亲说身体干净闻着无异味就是最好的打扮。”
“因此大多数人都说静女才是你家里的女主人,我姐姐你母亲很俗,不懂打扮。”
子仁挣扎开来,不喜与小舅舅说话。
秦素兰很多东西不能吃但不妨碍她闻,也不阻碍她买些小饰品。
“那就是刘夫人,相貌平平。”一处楼宇上的牛先民趴在桌子上看下面露出笑脸小脸的秦素兰。
“不及静女半分!”
“少爷,静小姐去郊外踏春去了。随去的还有孙家孙黎民,少爷还是快点去为好。”小斯劝道。
“这里无趣得很,备马去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