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洗漱的时候,右眼皮就一直跳。在我们农村有句老话,叫“左眼跳财,右眼跳挨”。虽然我不相信这东西,可心里还是惴惴不安,总感觉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上午,我们监舍的人开始干活。分给我们的工作,是叠金元宝,就是逢年过节烧纸的时候,顺便烧给已故的人的。
我不太喜欢欺负人,第一天刚到监舍之所以大打出手,还那么刁难三角眼,完全是因为这群人狗眼看人低。但是现在大家已经熟了,所以我也没闲着,跟他们一起叠金元宝。大家边叠边聊,时间过去的倒也快。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管教突然跟我说,有人要提审我。这昨天立的案,到今天还不到一天。这么快就有人来审我了?看来,我那种不好的预感要成真了。
我被管教带到了审讯室,面前,一共是三个人。除了一个警察,还有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年龄大概三十五岁左右。
最后一个男人,五十岁左右,身体微胖,身上有股官味。他看到我后,怒目圆睁。不用想,这个人肯定是高宇他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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